艹,那晚把他抱着这么亲密,整个人都趴他身上了,连他的尺寸摸不出来嘛?不说尺寸了,腰身腰围什么的也没有感觉吗?亏他现在身上还有着这女人睡梦中做吃货啃的红色印记,甚至那指甲抓的五指印记都清清楚楚的,他再不济也付出了身体上的代价好吧,可真是叫他好一声委屈。
对着空气无奈的叹息一声,“晗晗,你可真行啊!”
起身迈着长腿走出门外休息室,直奔还在挑拣衣服的女人走去……
何昭晗听着服务员的层层介绍,脑子都快混乱了,说了等于没说一样,为了不让那男人又找这事来堵塞她,她也只能根据这男人的身高体重来猜测的拿了两件休闲裤和一件黑色西装裤,希望那男人能满意吧,毕竟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男人其实在她心里都一个样,不都是黑色西装裤加外套吗?也就需要买的尺寸适合罢了,反正她就是这么随意的觉得。
抬起头来正想着去拿刚刚看中的白色寸衫一起装好,却发现服务员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身边了,脑袋东瞻西望着,斜视后面时,却见到了刚刚出门电梯就把她抛弃的“罪魁祸首”双手插进裤兜里,此时正一脸悠闲的带着浅笑朝她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
她望着一步一步走进她的男人,脸上毫无波澜不惊的对上顾离墨投过来的目光,直到男人踩着黑色的皮鞋和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在她面前停留,散发着这股让她内心拒绝但又莫名觉得安心的熟悉气息,何昭晗才心里抱怨中犟着脾气,语气阴阳怪气的冷气一声,“哟,顾先生还知道回来了?是哪位小妖精把顾先生的魂都给勾去了。”
顾离墨闻言呆愣片刻后才懂得女人说的意思,脸上笑的勾了勾唇角的盯着她,也不知自已为何要过多解释,“没女人,就有点事情给耽搁了而已,怎么?晗晗你吃醋了?”
这话一时间倒是叫何昭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作答,几秒后脑子组织语言反驳道,“我怎么可能会吃醋,换句话说这有醋有什么值得好吃的,我只不过是觉得顾先生没风度罢了,丢下一个女人自已堂而皇之溜的挺快。”
“是吗?”男人明显就是不相信的语气,认定她就是吃醋了,忽然觉得此时的空气都格外的好闻,到处弥漫着一股来自她的女人醋味,嘴唇不自觉的弯了弯,而后才想起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嘴唇微翘笑着问,“给我买衣服了吗?”
“买了,不过顾先生咱们有言在先,你如果不满意的话骂我可以,但是不能动手打女人,毕竟我不知道你的爱好和和尺寸,买错了也好不合适你的心意也罢,都是意料之中的对吧。”何昭晗这句看似正常的话里面表达的深意不就是暗暗说明顾离墨是个暴戾狂妄,还有暴力倾向症的人嘛!
顾离墨自然能读懂女人所表达的弦外之音,笑了笑没说话,心里暗暗怀疑自已:好像自已没对她动过什么手吧,怎么就会认为他是那种人呢,他好歹也是白手起家,摸爬滚打的正经人好吧,怎么会干那种违法的事情,至于黑道上的那种事情……他只能说迫不得已,不得而不为,再无其他!
手下传来凉凉的触摸感,顾离墨弯下头颅一瞥,何昭晗拿着个袋子把之前挑的白色寸衫和刚刚买好的休闲裤和西装裤一并装入,而后伸手拨开男人有些粗粝的手掌给他手指挂了上去。
嘴里还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呐,顾先生,这就是我挑的衣服裤子。”
顾离墨伸手打开袋子 ,眼眸朝着里面瞧了一眼,一瞬间整个人就像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皱巴巴的撅着嘴唇,心情看起来顿时失落的很,洋装哭诉的委屈了起来,“没有里面穿的吗?晗晗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啊,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啥玩意???”何昭晗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间像迷了路的小鹿找不到方向,愣愣的发呆了几秒钟后,脑子里重复着男人说的话“没有里面穿的吗?”整个人才反应过来,脸上顿时红扑扑的,就像那红苹果一样发胀的满脸通红。
恨不得立刻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尴尬”二字如此的犯贱,这该死的男人好端端的要买什么内裤啊,她记得他的卧室里不是很多了吗?还有那该死的像撒娇一样的语气是什么回事?
何昭晗踌躇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双颊绯红,低下头四处乱瞟,没有个焦点,手指下意识地搅合着衣角,刚想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双唇张张合合,偏像吃了哑巴药一样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站在原地就像那黄灿灿的金鱼一样 。
她这动作和神情倒是惹得男人心生愉悦和快感,顾离墨只想心里暗藏着笑意打趣道:他女人有毒的紧。
时间忽然就像死了一般的寂静,谁都没有说出话来打破这沉水一般的宁静,好半响,还是何昭晗强忍着心中的窘态,率先问出声来:“我记得顾先生你卧室柜子里不是有很多了吗?为什么还要再买?而且我并不清楚顾先生你的尺寸。”
何昭晗说的话也带有些磕磕绊绊,虽然她有意避开了那私物的二字,但耳根子也不受控制的渐渐染上了樱红色,但潜意识里何昭晗的这句话更想表达顾先生你本人不是在这里吗?自已的爱好和尺寸不是更清楚吗?何须要她浪费时间来猜测再帮你挑选呢。
顾离墨心情莫名的就不高兴了,明明说着反问强势的话,嘴唇开口的时候却硬生生的让人感觉这话像极了一个小孩子在满满的怄气,“你管我买多少条干嘛?我乐意穿多少条或者说乐意买着丢在柜子里看不行吗?犯罪了?不是我女人都别想管我一个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