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善如流的将针头扎进了人鱼布满针孔的瘦弱的
胳膊里,过度抽取的鲜血,如果是常人的话早已昏厥过去。
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酷刑的人鱼没有昏过去,他只能
清醒的完成每一项对他来说都痛不欲生的步骤。
人鱼本就苍白的肌肤上更加没有血色,他的身上被冷
汗打湿,海藻般的黑发上不时的向下滴水。他的眼中没有了一开始卑微的哀求,而是变得异常的麻木。
塔塔同样在受着折磨。
她不想去看,不想去听,不想继续下去。
可是不行。
她必须去看,必须去听,必须要继续下去。因为她是这
场实验的研究者,也是人鱼生命的主宰者。
刀片在柔软的鳞片上试探的划下,接着,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坚硬的鳞片,大量蓝色的血液涌了出来,染在他的白色手套上。
没有打麻醉剂,所以过程会很痛苦。
塔塔都能感受到手下鱼尾在轻微的晃动,挣扎,筋疲力竭的人鱼粗声的喘息着,肌肉鼓胀起来,眼里布满了血丝。
他本应该是绝望的。
可没有,他的眼中一片麻木,晦暗不明。
如果有机会,他会把这些该死的人类,用尽残忍的手段一一杀掉。
塔塔感觉到了,人鱼对她彻骨的恨意。
塔塔“不!”
从幻觉中抽离出来的塔塔抱住了头,她不停的摇着头
,不停的否认,又像疯了一样去敲打着玻璃壁,质问道:
塔塔“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那都是我做的?都是我的记忆?可笑!我根本就不记得!”
人鱼平静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女人,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却没有说什么。
塔塔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哆嗦着蹲下了身,嘴里溢出呢哺:
塔塔“我没做过,你凭什么说我做过……”
突然间,她的头开始疯狂的阵痛起来,让塔塔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狼狈的抱着头发出哀嚎。
塔塔疼的双眼紧闭,冷汗直流,刺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深.阴着。
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
肖战“裴博士!博士!”
塔塔恍惚的睁开眼睛。
肖战如释重负的说:
肖战“您醒了,太好了!博士您突然晕过去,害得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塔塔有些惜逼,她问道:
塔塔“这是哪?”
肖战说:
#肖战“休息室啊。”
是实验室里的休息室,和实验室相差也就一个隔间的
距离。
塔塔疲惫的闭了闭眼睛,假装不去看他炙热的眼神,说道:
塔塔“肖战,太晚了,你先去休息吧。”
肖战有些失望的垂眸,嗯了一声,就转身推门而出。
塔塔回想着刚才做的梦,又或者说是幻觉。
那些记忆都真实的可怕。
但是,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心知问系统的话也得不出什么结果,郁闷的塔塔也没
再去实验室,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灯以后在床上限转反侧了许久,最后抵挡不住汹涌的困意而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塔塔感到呼吸一阵压迫,她极力的仰起头来
,带着巢s气息的吻在她的颈侧落下,让塔塔的身体忍不住轻轻的赞栗。那细碎的亲吻顺着她的领口蜿蜒向下,清脆的撕劣声响起,塔塔的上身一凉,紧接着是更为撩,波着她的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