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救赎,遇到你我多年的孤寂和苦涩都有了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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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雪如小精灵飘舞着,窗外已经结了一层冰,朦胧的光线下房间呈现出来黄色的光景,城市陷入了沉寂,偶尔有几声汽车弛过得声响。你洗漱完后穿着白色的蕾丝睡裙,因为卧室施了保暖咒,所以你也不会冷。你就安静地坐在窗台边,思绪飘荡着。台桌上还摆着弗雷德给的糖,说是新研究的,但为什么长得和那榛子豆这么像呢?你好奇地吃了下去,甜甜的…身体也没有异样。
你趴在软绵绵的床上,本来都有睡意了,哪只道门外就响起了很轻的敲门声响,起初你以为听错了,但你还听到了脚步声,于是你光脚就跑过去开门了。
门外是看起来刚刚洗漱完的哈利,他穿着睡衣,戴着黑色眼镜,镜片上还有雾气,脸颊也泛着红润。…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秀色可餐,你为这种罪恶的想法狠狠地愧疚了一下。“哈利?你怎么来啦?”
男孩晃了晃他手里的礼物盒,要不是他晃你还没有注意到呢,“我来给你圣诞礼物。”房间外很冷,你不忍心他站着吹寒风就把人拉了进去。
“礼物?”哦,原来他还没给你,也不知道是什么礼物需要这么神神秘秘的.
“嗯,你看看吧。”他就坐在你身边,双腿就这么随意地搭在地板上,闲情雅致地看了一眼你的房间的格调,虽然风格略显压抑但好在有圣诞节小彩灯的装饰。“喜欢吗?”哈利期待地看着你。
你拆开礼物后,发现竟也是一条精美的金色礼裙,你知道哈利有小金库,他能买这样昂贵的裙子也不足为奇。他很会拿捏你的喜好,你满心欢喜地拿着这礼裙左看看右看看,“喜欢!真的好好看啊!这布料,这颜色都太棒了。谢谢你,哈利!”比起你送他的一副黑框眼镜,你更喜欢他送你的礼物。
哈利看着你笑靥如花的模样,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说,“你喜欢就好,艾琳娜。”哈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他的眼神水润迷人,眉目间淡淡散发出温柔。
“哈利你真好!”他没想到你会突然朝他扑过来,哈利下意识地张开了手臂,那柔软的身体进入自己的怀抱,像多年前—他作为好友团,给德拉科和艾琳娜的婚礼送上祝福和拥抱的时候,还记得他那时说的是,“你们一定要幸福,艾琳娜。”那一次拥抱成了永恒…
女孩身上的芳香沁人心脾,他贪婪地吸吮着,贪念这一刻的温存,他那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嗯…哈利你…”你突然感觉身体敏感了许多,他在抚摸你的脑袋,不,这触感不对!你刚想蹦起来,却被哈利按在怀里,你听见他那充满蛊惑的嗓音,“艾琳娜…原来是只小猫咪啊。”
小猫咪?
你慌张地摸向了自己的头顶,果不其然摸到了两只猫耳朵,“肯定是吃了弗雷德他们给我的糖!可恶,他们又捉弄我!”你气急败坏地想要起身,“我要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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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起身,就被哈利拉到了怀里,以坐在他大腿的姿势无比暧昧,一时间你感觉空气都泛着粉色的泡泡,“多好看啊…小猫咪,你看这耳朵好逼真。”说着,那有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挑逗着你的猫耳朵,使你自然而然地不由得想向“主人”求抚摸。
这是一只猫咪的自然行为,但到你这里反而多了丝情趣味。“哈利…你别再玩耳朵了…”她浑身使不上劲,只能一个劲地想往哈利怀里钻。
他像是故意的,明明看见你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潮却依旧不停止身上的动作。半推半就的,你们一起倒在了那软绵绵的床上。借着昏黄的灯光,投在地上两道缠绵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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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真是被弗雷德乔治他们的榛子豆折磨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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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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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刻.
躺在床上的女孩睁开了淡灰色的双眼(圈起来要考的),她意识到自己在一个男孩的怀里,她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个睡得正香的嘴唇红润的男生,她被抱得紧紧得无法脱身。她悄无声息地用无声无杖对男孩施了一个通通石化,下一秒她就利用移形换影离开了这个房间。
…汤姆在召唤她.
她瞬时来到了北海水域,一向不擅长魁地奇的她竟也骑上了飞天扫帚—还是那把十几年前她用的那把放到现在过时的彗星号。

那座孤岛的上空正飘荡着数万只摄魂怪,而盘旋在天空中的穿着黑色斗篷,戴着黑色骷髅面具的人们似乎和摄魂怪达成了协议,摄魂怪并没有伤害他们。
她戴上了一个骷髅面具,把自己的长发塞进了斗篷里,飞速降落到孤岛的空地上—那是阿兹卡班—关押着穷极罪恶的犯人.
她眼底闪过一丝暗光,举起魔杖和其他食死徒一样,对准了阿兹卡班的牢笼.
银光乍现—空气中弥漫着死亡、诡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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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笼里关押着大多数是十几年前跟随黑魔王的食死徒,他们被判处了无期徒刑,永生永世被摄魂怪关押在此.
牢笼里的那个黑头发的女人正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这里常年见不到光,白天、黑夜于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她突然感受到了左臂上的黑魔印记的呼唤,越来越强烈,那蛇形图案正不断扭曲着。“罗道夫斯…你感受到了吗…我们的主人…我们终于要重建光日了…”她那阴冷又充满狂热的眼神正死死盯着那左手臂。

“嘶…我感受到了…贝拉…”被称作罗道夫斯的男子,他的嘴角勾勒出一丝恶劣、邪恶的弧度,棕黄色的头发凌乱地,没有一丝整理,青蓝色的眸子透射着混浊的阴郁丧气,常年在这里受到折磨的他们已经瘦骨嶙峋,骨骼更加分明,那泛白干瘪的嘴唇中伸出舌头邪恶地舔了一下他左手臂的黑魔印记。

他跟贝拉都是黑魔法狂热的追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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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特里克斯阴冷地笑了一声,她和罗道夫斯一样舔舐着手臂上的黑魔印记.

他们面前的笼子伴随着半空中闪现的银色、绿色的光訇然中开。他们自由了,贝拉特里克斯站了起来,她那常年未活动的身体颤颤巍巍地往大门口走去。
她的面前有一道身影,那个人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她根本认不出来。
“贝拉,你们自由了。”说话的人声音和她完全不一样,经历过折磨贝拉特里克斯早已患上了可怖的精神分裂,她的手指,她的嗓音都不如她学生时代的那般好看,好听了。她那引以为傲的头发枯燥凌乱、面容苍白得不像一个真的人。
“你是谁…女孩…你是谁.”贝拉特里克斯那墨黑色如同一口枯井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你说我是谁,贝拉。”她上前一步拥住了贝拉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女人瘦得跟皮包骨一样,她眼底滑过一丝夹杂着心疼的复杂情绪。
“你是…贝儿…?”贝拉特里克斯犹豫地伸出了手,她颤抖地抚摸着艾琳娜戴着面具的轮廓,“是你吗…可是你不是…”十几年尘封的记忆好像在此刻开启了,印象里那个总是嘴角带笑的女孩花一样的年纪,倒在了血泊中…那朵盛开的茉莉花终究是被染成了红色。
“我回来了…贝拉,我们走吧.”
她扶着贝拉特里克斯走出了牢笼,女人终究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她看着那混浊的乌色天空飘荡着无数摄魂怪,盘旋的食死徒,贝拉特里克斯仰天疯狂地长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主人…我将永远追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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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你还躺在床上,哈利还在熟睡,钟表指向了六点钟。你揉了揉眼睛,酸涩得紧,你的心脏又开始疼了…脑海里多了些不属于你的记忆,“怎么了?艾琳娜?”哈利被你的动作惹醒了,他环住你的腰,轻柔地问着。
“我没事,哈利,我们该起床了。今天还得回学校呢。”
哈利看了一眼钟表,点了点头,“哦,也是。”但他迟迟不肯放手,贪恋着一刻温柔的怀抱,柔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