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可惜

躺床上的Ernst表情马上狰狞。

Ernst让他们走！

废话！他还能让人来看他的笑话。

Ernst哼！我不需要！

是受了伤没错，不严重也是事实，让周翊然上门，传出去他就没脸了。

傲娇的Ernst满脸排斥，从床上跳起来。

Ernst叫他们滚！

檀少主，你身体真好了？

檀听他嗷嗷叫唤那么久，好心问他。

檀不用人继续看看？

长着一张侍美扬威的脸，脾气暴躁。

Ernst哥！我没事！

Ernst也不装了，健硕的上半身裸着，纱布包扎伤口。

檀没笑。

檀行，我出去和他们说一声，就不打扰你休息。

Ernst低头瞄到自己的伤，想起刚刚忘了在檀面前注意表情管理。

管他呢，他说他委屈，他就委屈。

Ernst又默默爬回床上，躺着。

-

夜晚，檀杀了人从黑暗里走出来，是节日的气氛，沿途的人家挂了橘色灯笼。

无组织无纪律自由散漫，檀习惯了一个人去杀人，频繁的出入各地富人区、红灯区，杀人，钱给的够多，什么人都杀。

偶尔也去黑市卖卖艺，出场费一次六千万。

他太贵了，点的人不多，他也不急，真当这就是一个兼职而已，这天有个富婆闻名而来，点他唱歌。

唱了两首，檀收工，富婆看上了他。

隔着屏风和垂天的纱帘。

???包养你要出多少钱？

声音好听，影子好看，人肯定也是顶级的，富婆被没见过的人迷得七荤八素。

檀卖艺不卖身。

檀没什么表情。

???不漏脸，就唱两首歌，敷衍我呢？

女人有点不高兴，这钱花得不值。

檀这是我的规矩。

想睡檀的人多了，男男女女。

???不准走！我今天就是要包你！

檀理都没理她。

沈世渺这点钱还出来包养，回去自己找根棍子吧！

沈世渺说话壕无人性，也糙得很，砸场的女人都被气脸红。

???你又是哪根葱？

沈世渺比你有钱就是！

沈世渺管我是谁！

说真的，沈世渺被檀骗走的钱都不止50个亿。

而她连檀的一根毛都没碰到。

比起女人给的那点小费，沈世渺也算实话实说。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有你好受！

黑市里不准闹事，来这的人大多数都是来寻欢作乐，找快活，暴露身份，就容易被人抓把柄，一般人也不会主动惹事，这富婆也不敢。

沈世渺对男色不感兴趣，帮人说话纯粹是她刚好遇见了就帮一帮。

檀戴了一顶鸭舌帽。

走了。

沈世渺在让人帮她看珠宝。

窃取隐私、贩卖人口、性爱、毒品交易、人体和器官买卖、雇凶杀人、伪造钞票、军火、个人情报……只要有钱，在黑市都被明码标价。

沈世渺也不单单是来买珠宝。

檀又在杀人。

帽檐遮住了他的眼，只露出下巴。

沈世渺身手这么好，只唱歌确实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