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细细想来,自己倒是没多大事情。
金硕珍将血契说的像要挖掉一块肉一般,白叫自己担惊受怕的熬过了一晚。
觉都没睡好,人倒是没什么变化。
就是腰间缝了几针。
程凡对着病床旁桌子上的镜子揉了揉猩红的双眼。
陈晟“不要用手揉眼睛。”
秋几抽了张纸,塞到了程凡手心里。
她看着那团纸,愣了一下。
程凡“还好,你回来了。”
陈晟“我就发了个烧。”
陈晟“你能大难不死真的是老天爷保佑了,没白费我昨晚一直转的祈福说说。”
听秋几说昨天发生事故后,自己因为流血过多昏死了过去,而郑号锡也因为吓了个半死,正在隔壁病床上休息。
自己能够昏死,程凡能毫不费力的体会到,麻药劲过了之后腰间的刺痛还在不停地拉扯他的神经。
但郑号锡为什么会吓个半死,以至于醒的比自己都晚,这可够程凡想一阵子了。
陈晟“既然他说你俩不是朋友,那我可要说一嘴了,这个谁,郑啥。”
陈晟“不至于这么怂吧?这都能吓晕过去?”
自己和郑号锡关系确实不能算得上好,程凡心里还有些小窃喜。
这秋几倒是把她不敢说的全说出来了。
程凡“嗯……也许是有什么事吧。”
自己闭上眼睛之前还瞥到过郑号锡,他抱着头发抖的样子是真的不太一般。
不过这种没有理由刺伤人的危险份子确实是挺恐怖的。
从思考中脱离出来,程凡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是有多么的干,就像血契时的那片土地,干涸的要命。
程凡“渴了。”
秋几听到了程凡哑着嗓子的请求后,便立刻去寻找水杯。
门也被小心的拉开。
金硕珍“确定是这里了。”
金南俊“你得保证没有骗我?”
金硕珍“我给你讲的还不够细致?”
程凡“金硕珍?!”
站在门口的正是那两人不错。
金硕珍反倒不是平常一直见到的西装革履的样子了,一直背上去的刘海也放了下来,细碎的挡住了眉毛,像是大学里萍水相逢但总能吸引视线的学长。
身上只是简单的连帽衫运动裤,但浑身上下的优雅气息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遮住的。
程凡合起了惊讶的足够吞掉一头鲸的嘴。
程凡“这就是,血契吗?”
金南俊“什么?!”
金硕珍伸了一根手指,盖在了唇上。
嘴角弧度上扬,眼睛里的笑意越发浓郁。
金硕珍“找到你了。”
他这样说着,声音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却让程凡真切的感受到了血契带来的第一个改变。
金南俊怀疑的目光在金硕珍的脸上审视了一番才将他请了进去病房。
程凡“大家都是朋友。”
正张罗着金硕珍与其他二位认识,
隔壁床就传出了清冷但虚弱极了的声音。
郑号锡“谁跟你是朋友。”
即使隔着一层厚重的蓝色垂帘,郑号锡声音中的疲惫也是显而易见。
金南俊“啊,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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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号锡就倒霉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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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硕珍想不到吧,我还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