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过身来，看着有些不服气的程少商，眼底之中还带着倔强。
红云站起身来拉过程少商的手，两个人一起跪坐在塌前。
手上也没有停着，而是动作优雅的沏着茶，这么一步骤都是十分有讲究的。
差一点时间折茶味就浓一些，这茶并不是越浓越好，而是要恰到其处。
程少商见红云迟迟不做声，便唤道：“阿姊。”
红云：“就这般沉不住气吗？”
程少商：“阿姊，你是不是生气了？”
红云：“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程少商：“不知道。”
红云：“既然你都不知道为何是我在生气呢？”
红云：“对于董舅爷来说，与我们终究是外人，就像是你说的身为一个百姓提供一些证据也没有什么不妥。”
红云：“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什么事情你都做的太明显了。”
红云：“我不用深究，从你的表情里面就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既然我能看得出来，难道别人便看不出来吗？”
程少商：“……”
她做的事情有这么明显吗？
红云：“你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很聪明，但是如今你的聪明都是小聪明，若是遇到真正聪明的人，便教你看了一个底儿朝天。”
红云：“就好比董舅爷这件事情，你眼中的幸灾乐祸，得意，已经都隐藏不住。”
红云：“你回来之时，面对阿父阿母眼中的那一条小算计，也丝毫没有隐藏的起来。”
程少商脸一跨：“啊？？有这么明显吗？”
红云：“当然有这么明显，不然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少商：“可是其他人又不如阿姊这般聪明。”
红云：“你说这话倒是不讲，你阿姊我确实是很聪明。”
红云：“你想要报复他们的心理，我没有觉得不妥。毕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但是你不妥，就不存在让人察觉到你的小心思，不那么光明磊落，有的时候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好。”
程少商有些若有所思，她仔细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自己的一起一动，都被人默默的看在眼中吧。
自己的阿母好像对自己也不是那么热闹，或者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小心思，所以才这么不喜欢自己？
可是……这一切又不是她的错。
红云：“想明白了？”
程少商：“想明白了。”
红云：“那以后可知道怎么做了。”
程少商：“嗯，知道了，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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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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