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在那一瞬间他很不爽。鲁莽的话语便脱口而出，想反悔却也来不及了。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事实上，他对张起灵的兴趣更大些。那礼部尚书儿子，以贪婪好色传遍京城。但那又怎么样？自己的女儿，其实也只是一个稳固自己皇位工具而已。
即便是自己最宠爱的女儿。
祝苓夏忽然笑了，看得张起灵心神一晃。
后来的过程都不重要了。皇帝回绝了礼部尚书，并让他们年初完婚。
张起灵第一次认清了自己的心。
他喜欢祝苓夏。
喜欢……他的小姑娘。
但祝苓夏呢？他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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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楹，这身嫁衣你可喜欢？”
“都可以。”
她似乎还是那个知书达理的公主，而他却高兴的像个孩子。
只不过好景不长。在那个寒冷的冬季，邻国联合了一个蛮荒民族一连肆意的攻陷了十几座城池。
深闺的少女妇人，都弃了绣花针，拾起刀枪斧戟，舞刀弄剑。
祝苓夏也不例外。
张起灵心不在焉地坐在军帐中，营外将士们练兵的声音整齐划一的响着。烈日当空，他心系的人，却在千里之外。
“将军，刚才传来消息，衿溪……”
那个士兵面露难色，毕竟谁不知将军放在心尖尖上的未婚妻就在衿溪？张起灵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
“国家国家，先有国，才是家。”张起灵轻声说道，谁都不知道这句话废了他多少力气才完整的说出来。
他是张起灵，是祝苓夏的未婚夫。可他也是张将军，是如今国家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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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起灵带着人马赶到衿溪时，便看到祝苓夏只身一人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站在山坡上。
她右手执剑，脚下全是尸体，她自己也脏兮兮的，华丽的衣裳上面，却只有衣摆那里沾了些泥水。
“你来了。”祝苓夏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来了。”
张起灵回答道，他的声音颤抖着。却相比之前，终于有了几分放松。
“你说，要以日月星辰为聘，来娶我 。”
张起灵不明白祝苓夏为什么忽然说这个，但他还是回答道：“好。”
祝苓夏笑着。
张起灵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的笑容，不由得痴了。
可下一秒，祝苓夏嘴中溢出鲜血。
“可我等不到了。”
他向前，祝苓夏倒在了他的怀里，浑身上下只有那一双眸子是清澈的，当初那双似乎溢满星辰的眼睛，如今却归于平淡。
但是忽然，眸子当中似乎少了些什么。
“我爱你……好好……活着……”
“好。”
我的公主殿下，臣，还是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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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呀
苏苏小可爱，答应你的我做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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