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级

路小北成为南方怪兽战队的队长，带领南方怪兽成功晋级半职业联赛总决赛拿到了冠军，成功晋级穿越火线职业联赛。

南方怪兽战队的队服在灯光下泛着银蓝色的光泽，路小北坐在轮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挂着的奖牌——沉甸甸的，边缘硌得锁骨有点疼，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踏实。

他今天穿了件新衬衫，是江肆卿昨天特意拉着程浩去商场挑的，浅灰色的料子衬得他肤色很白，袖口被细心地卷到小臂，露出几道因为训练而磨出的淡粉色疤痕。

作为队长，他手里捧着半职业联赛的总冠军奖杯，水晶折射的光在他脸上跳跃，让他原本就明亮的眼睛更像落满了星星。

楚歌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差点把她勒得喘不过气，声音比喇叭还响。

楚歌“看到没！我就说他们能行！路小北那个小子，藏得够深啊！”

楚歌今天穿了身运动服，刚从省运会的训练场赶过来，发梢还沾着点草屑，却比谁都激动。

楚歌“晚上必须请客！不醉不归！”

江肆卿用力点头，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领奖台，路小北正好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喧嚣的人潮中撞了个正着。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的温柔像温水一样漫过来，江肆卿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赶紧别过头去，脸颊却烫得更厉害了。

颁奖仪式的音乐还在响，程浩拎着外套跑过来，额头上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滴，砸在银色的奖杯底座上。他刚才在后台接受采访，跑过来时还带着股被镁光灯烤过的热气。

程浩“卿卿！楚歌！”

他把外套往楚歌手里一塞，径直走到江肆卿面前。

程浩“看到没？我们是冠军！”

他说话时带的风拂过江肆卿的发梢，带着点淡淡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少年人特有的汗味，意外地让人安心。

江肆卿把手里的冰镇矿泉水递给他，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像被电流击了一下，两人都猛地缩回了手。

江肆卿声音软软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

江肆卿“恭喜啊程浩哥！你刚才最后那波绕后超帅的！”

程浩接过水，仰头灌了大半瓶，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他看着女孩被风吹乱的碎发，伸手想帮她别到耳后，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领奖台那边，路小北正被一群记者围住采访，目光却时不时往这边瞟。

程浩收回手，挠了挠头，笑着转移话题。

程浩“还是小北指挥得好，那波战术太绝了。”

楚歌在旁边看得直乐，用胳膊肘撞了撞江肆卿，挤眉弄眼地。

领奖台这边，记者的提问终于告一段落。路小北转动轮椅，正准备去找江肆卿他们，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许蔚“路小北。”

许蔚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赛事组委会的徽章，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他比几年前成熟了不少，眼角的细纹里藏着些说不清的故事，但眼神依旧锐利，像鹰隼盯着猎物。

路小北停下轮椅，微微颔首。

路小北“许哥。”

他和许蔚不算熟，但知道这人是1COIN战队的老队员，也是肖枫曾经的队友。

许蔚走过来，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奖牌上，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许蔚“打得不错，比我想象中好。”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了点感慨。

许蔚“肖枫要是看到，肯定很开心。”

提到肖枫，路小北的眼神亮了亮，像突然被点燃的星火。

路小北“许哥，你知道肖枫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问得有点小心翼翼，指尖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抠着——他很少听到肖枫的消息了，只知道他和沈鹤安在一起了。

许蔚的目光柔和了些，像是想到了什么温暖的画面。

许蔚“他啊，现在过得挺好。”

他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

许蔚“跟沈鹤安在一块，找了个清净地方住，日子过得挺滋润。”

许蔚“就是彻底成了宅男，除了鹤安，谁的电话都懒得接。”

他笑了笑，眼里带着点无奈，又有点羡慕。

许蔚“用他的话说，打了半辈子游戏，现在只想陪老婆。”

路小北的心里突然松了口气，像块悬了很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想象着肖枫和沈鹤安在一起的样子——肖枫穿着大裤衩躺在沙发上打游戏，沈鹤安坐在旁边的钢琴前弹琴，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们身上，一定很温馨。

路小北轻轻点头。

路小北“那就好。”

许蔚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蔚“好好打，职业联赛比这难多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

许蔚“有机会回宁江，我请你们吃饭，叫上肖枫他们。”

路小北笑着应下，看着许蔚转身离开的背影，他低头摸了摸奖杯，突然觉得这条路走得值——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那些曾经照亮过他的人。

江肆卿“小北！”

江肆卿的声音从休息区那边传来，带着甜滋滋的尾音。路小北抬起头，看到她举着两个冰淇淋跑过来，白色的奶油沾在嘴角，像只偷喝了牛奶的小猫。楚歌和程浩跟在她身后，正笑着说些什么。

江肆卿跑到他面前，把其中一个巧克力味的冰淇淋递给他，眼睛弯成了月牙。

江肆卿“给你！庆祝我们的大队长拿冠军！”

路小北接过冰淇淋，指尖碰到她的手，冰凉的触感混着奶油的甜香，让他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路小北“谢谢。”

程浩走过来，把一件外套披在江肆卿肩上——体育馆的空调开得太足，她的胳膊上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程浩“别跑这么快，小心摔着。”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嗔怪，眼神却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