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18.5.6
他匆匆从韩国赶来看我两个月的分别让他有些难过的窝在我的怀里哼唧唧的用唇瓣在我脖子处紧贴摩擦。手掌顺滑我的后背滑到脊椎骨处,手指灵巧地挑开粉嫩嫩的内内。
折腾了到半夜 我累得只剩下嘴边嚼着的荷兰烟吞吐着白烟熏的他紧皱着眉头双手又忍不住急切地抚摸、轻揉着我的细肢 我哼哼作声 胡乱抓住他乱动的手。
我从白床上爬起来手里仍然夹着那支快抽完的烟蒂 我伸舌头舔了舔涩味地烟头 有些舒服地仰起头发碎滑过圆肩 以及脖颈处细碎的咬痕 全身泛着绯红色 就连耳尖都红到连青筋都凸起。
“边伯贤,你要当爸爸了。”
我说的有些心不在焉就像诓骗小孩子吃糖说的玩笑话样没经过大脑莽里莽气地就出了声。
边伯贤佯怅地靠在沙发上半睁着迷乱地眼睛。他不想要孩子,至少现在不行。
“下午陪我去做人流吧。”
他说,好。
我突然感觉讲不出话来像有口痰黏住我的喉咙甚至有丝丝血腥味 我想用手指给它掏出来却怎么都伸不到喉口我只能干呕着。吐,吐根本无法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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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起了大雨。我记起他出门没有带伞于是慌张地抱起黑色雨伞就往外冲。雨没有冲淡下午的郁闷,就连旷置的雨伞上积攒的灰尘也没有洗净。他细细亲吻着女孩的眼角。雨水淋湿俩人就像甜蜜的情侣一样毫无顾忌地激烈拥吻着。我淡淡扫过别扭地转过身没回头 ,也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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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我是鳥,他是树。
我會飛,他不會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