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金,洒在云深不知处的庭院里。蓝曦臣微皱眉头,“彩衣镇一带的人皆精于水性,鲜少有落水之惨事,怎会滋生水祟呢?”
苏涉赶忙应道:“这……弟子不知,宗主,可要弟子前去除祟?”
蓝曦臣轻轻摇头,“你替我回复乡民,明日一早我将亲自下山,去除水祟。”
苏涉轻声道:“宗主近日颇为辛劳,如这水祟般由水中草木滋生的小精怪,弟子愿为您分忧代劳。”
蓝曦臣:“此事恐非那般简单,你且去准备吧。”
苏涉:“是。”
蓝曦臣转头看向身后的蓝忘机,“忘机,明日随我一同下山。”
蓝忘机:“是。”
……
魏无羡轻叩房门,“师姐,师姐。”
门开,却是温情,魏无羡:“温姑娘。”
江澄脸上带着笑:“温姑娘。”
温情:“江公子。”
江澄:“温姑娘,你怎会在此?”
魏无羡:“诶,温姑娘,你怎么只理他不理我呀?”
魏无羡一脸委屈,江澄一脸笑嘻嘻,温情白了他一眼,屋内江厌离开口:“阿羡,你们来啦?”
魏无羡:“来啦。”说着便走到江厌离身边坐下,江澄和温情也跟着进了屋。
魏无羡:“师姐,你怎么啦?”
江厌离:“这几日连下了几日梅雨,今早去溪边时忽觉头昏脑胀,幸得温姑娘相助,不仅送我回来,还为我用了几贴药,已无大碍。”
江澄:“姐,你生病了,怎也不与我们说呀?对了,挽挽姐呢?你也没跟挽挽姐讲吧?”
江厌离:“今日挽挽下山去了,说是要去彩衣镇买些特产,寄回洛阳去。”
魏无羡:“要是挽挽姐在,指定一早便能察觉,都怪蓝湛那小古板,关我三日禁闭,师姐定是想我想病了。”
江厌离听着魏无羡逗趣的话语,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笑了。
温情看着这一幕,不禁想起自己与弟弟温宁相处的画面,默默收拾着药箱。
江澄走到温情面前,“温姑娘,此次多谢你了。”
温情:“江公子不必客气,我本就是医师,治病救人乃分内之事。”
魏无羡:“师姐,我听闻蓝先生去了清河参加清谈会,这几日我们无需听学,我还打探到泽芜君要下山夜猎,除水祟,若我们此刻出发,应还来得及。”
温情:“水祟?”
江澄:“是啊,甚是不寻常。”
……
魏无羡:“泽芜君。”
江澄:“泽芜君。”
温情也跟着行礼,几人追到了蓝曦臣和蓝忘机身后。
蓝曦臣:“魏公子,江公子,你们?”
江澄:“泽芜君,听闻近来碧灵湖周遭有水祟作祟,而这几日我们也无需听学,故而想随泽芜君一同历练一番。”
魏无羡:“对啊对啊,让我们一起去吧。”
蓝忘机:“不合规矩。”
魏无羡:“有何不合规矩?我们云梦水天一色,我与江澄自幼在湖边玩耍惯了,水祟于我们而言不过小菜一碟,况且这几日又不用听学。”
江澄:“没错,泽芜君,云梦湖多水多,我们定能帮上忙的。”
蓝忘机:“不必。”
蓝曦臣偷笑了一下,“那两位公子便随我一同下山吧。”
蓝忘机偏头,看了一眼蓝曦臣,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