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深“嫂子我求你了,千万不要开枪”
看到自己的小叔子为了另外一个女孩子,为了救她,居然开口求自己,沈秋霞在陈深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微笑。
沈秋霞“陈深,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陈深“你不就是怕我伤及无辜吗?现在我不费一兵一卒,也可以救你”
沈秋霞“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你全都忘了是吗?”

陈深“已经来不及了”
沈秋霞“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只有我死了,你才可以继续潜伏下去,你才能有更多的机会,拿到那份绝密计划”
陈深“我现在想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只是希望我的亲人能够活下去”
沈秋霞(失望透顶的沈秋霞,希望用激将法让陈深放弃营救)“好不容易你才深入虎穴”

沈秋霞“绝密计划还没有找到你就要放弃,当一个逃兵。陈深我告诉你,我们陈家,就从来没有出过逃兵”
陈深(了如指掌)“你不用对我用激将法,现在方向盘在我手上,我说了算”
扁头他们好不容易修好了大卡车,于是他们迅速上车去追赶陈深他们,徐碧城被一个人撂下。她心急如焚,担忧着陈深的安危,却丝毫没有担心过他身边还有一个柔弱的姑娘,那个叫叶倾城的女孩子。看着徐碧城一头雾水的,扁头也只好让她先上车,他们追上再说。

毕忠良“楼队长,辛苦你了”
万能替男楼队长:“毕处长,您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们都是一家人,能为总部行动处分忧,是我楼某人,职责所在”
毕忠良“多谢,护送行动还顺利吗?”
万能替男楼队长:“派了两辆车,十个兄弟,我特别吩咐过了,让他们到了南京,务必电话联络”
毕忠良“好”
沈秋霞低着头,对自己小叔子的死脑筋很少烦闷,她想了想,又试图劝说陈深。

沈秋霞“陈深,你这么做,既对不起你哥,也对不起我”
陈深“我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是我现在绝对不能对不起皮皮”(责备)“你有多久没见过你儿子了?你知道他过的怎么样吗?”
孩子是每个母亲最后的底线,是的,自己儿子的情况,自己是最清楚的,他过的并不好,他不会说话,耳朵也听不见,肯定有人欺负他的。可是现在,有国才有家,国都没有了,哪来的家呢?先保住自己的国,才能守护家人。
这对每一个有家人的抗日战士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心理阻碍,也是一个难以跨越的鸿沟。每一个抗日的战士,他们都是经过了内心极大的挣扎,才选择放弃自己的家人,保护黎明百姓,沈秋霞隐忍着看了看外面,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

沈秋霞(声音哽咽)“皮皮他可以照顾自己,我知道”
陈深“他胆小懦弱,处处受人欺负,他根本没有办法照顾好自己”
陈深的脑海中不禁又浮现了上一次皮皮被抢飞机的场面。
陈深“上次在孤儿院,我就看见有一个叫豆豆的小孩子,总是欺负皮皮,抢他的玩具”

沈秋霞“有一天你会明白,人这一辈子发生什么事,都是无法预测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他们遮风挡雨,你,或者皮皮,你们都要自己往前走”
陈深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心中的执念,为自己亲人的执念,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另外一边,扁头找了一个地方,就给毕忠良打了一个电话。

扁头“处座,我在半路上碰到了唐太太,叶小姐跟着头儿的车子离开了”
毕忠良“你说的是真的吗?”
扁头“对,唐太太说,头儿让她下车问路,她还没回到车上,他就把车开走了。而且,唐太太枪也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宰相偷的”

毕忠良(心中甚是担忧倾城的安危,但还是镇定说道)“马上往南京方向追踪,必须找到陈深和宰相的下落“”
扁头“嗯”
毕忠良“要是他故意把徐碧城丢下把车开跑,那他就是中共,去吧”
扁头的脸色都已经变了,生怕毕处长说的都是真的,自家的头儿变成了大叛徒。
扁头“哦”

徐碧城(看着扁头的脸色,心立刻提起来)“处座怎么说?”
扁头(战战兢兢的说)“处座说,头儿要是故意丢下你把车开走,他就是中共”
徐碧城(这可怎么办啊?陈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