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老太“我带皮皮在码头上,等到船开也没见你来,就只能先回来了,那位爱国人士”
陈深一直看着皮皮这边,也不知道他眼里看着的,是皮皮,还是叶倾城。汪老太也看了一眼皮皮,忽觉身边的女孩倒是呵那天让他们离开的女孩子很像,可气质却大相径庭。
汪老太(回过头来)“你打算,怎么告诉皮皮?”
陈深(心情无比的沉重,依然盯着外面)“怎么说啊?我怎么跟他说?他妈妈还活着,却没有办法来看他”

皮皮开心的看着叶倾城。
皮皮手语:(姐姐一起来玩啊!)
叶倾城“乖啊!姐姐做不上去的,姐姐已经是大孩子了,所以不能跟你一起玩小木马”
皮皮手语:(那好吧!那我只能自己玩咯)
叶倾城“姐姐问你,如果有一天姐姐做了错事,你会原谅姐姐吗?”

皮皮手语:(我最喜欢的就是姐姐,就算姐姐做错事,我也会原谅姐姐的)
叶倾城(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谢谢皮皮,有你这句话,姐姐会放心很多的”
皮皮手语:(姐姐我有点渴了,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叶倾城“好啊!”
走到大堂,倾城看到了一架钢琴,手指在上面摸了摸,DoReMi,这是一架好钢琴,坐下来,倾城想要弹一首曲子。

想就乱了,哭着笑了,牵你的手在天地间
花也开了,风也醉了,因为你就在我身边。
这一生的苍茫,是坠入你的魔障,越想逃离,越逃不开你的目光
这一生的柔肠,是守在你的心房,地久天长,一直都那么坚强。
我和你,就这一生,就演一场,不管别人笑得多猖狂
爱与恨,就要这样,不去思量,不管结局是否凄凉。
我不彷徨,失去所有的力量,我只疯狂,你会逃离我身旁
我不彷徨,活得没有了方向,我只在想,要带你去什么地方。
我和你,就这一生,就演一场,不管别人笑得多猖狂
爱与恨,就要这样,不去思量,不管结局是否凄凉
我不彷徨,他们嘲笑的模样,我只疯狂,你会不会再受伤
他们不懂,爱就是这样,他们一生,也不过就这样,他们一生,也不过就这样。

未必会来,未必会走,早应该懂得,这世界没什么不朽
时间是条狗,拼命啃噬它的肉骨头,再多挑逗,也不会回头
未必会来,未必会走,命运是量身定做,也难免出错
应该想通,谁最后不是两手空空,也不管你有多舍不得。
但多么遗憾,不在你身旁陪伴,抱歉我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答案
而多么遗憾,我们的故事未完,只剩回忆的血在身体流转。
未必会来,未必会走,命运是量身定做,也难免出错
应该想通,谁最后不是两手空空,也不管你有多舍不得。
但多么遗憾,不在你身旁陪伴,抱歉我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答案
而多么遗憾,我们的故事未完,你教我的勇敢,仿佛一瞬间都用完
但多么遗憾,不在你身旁陪伴,抱歉我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答案
而多么遗憾,我们的故事未完,只剩回忆的血在身体流转,只剩回忆的血在身体流转。
一曲终,倾城合上琴盖,走了出去,就看见徐碧城在那里清点物资,陈深在一旁带着皮皮一起玩,看上去就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真是让人暖心。

扁头“唐太太,我们头儿可喜欢小孩了”
徐碧城“我看出来了”
扁头“有时候我就觉得我们头儿吧,不适合在处里当差。你说,当个国文老师什么的,挺好的,他又不会杀人”
徐碧城“真的吗?”

扁头“真的。我估计以前在国军的时候,肯定杀过,不过,来处里之后就没有”
徐碧城(疑惑)“那他,都是怎么执行任务的呢?”
扁头“就照常执行呗!你不知道,他胆儿特小,枪都不敢拿”
徐碧城“怎么会?”(陈深可是黄埔16期最好的教官,他不可能不敢开枪啊!)

扁头“据说啊!他是之前,杀过一个小子兵,十四五岁,之后脑子就不好使了,枪也不敢拿了。看过医生叫什么,心理障碍,治不好”
叶倾城“要想治疗心理障碍,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很容易的”
扁头“叶小姐,刚刚是你在弹钢琴吧?弹的可真好听”
叶倾城“一般一般,世界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