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同样的夜晚,我准备洗洗睡了,却好像听见电脑在呼唤我。就那么叮咚一声响,把我气的拽过来,想看看这11点钟还有哪个不懂人性的死赖皮招呼我。
我叫何远,是一名IT技术工作人员,香港中西区人。我刚步入社会,也只是一个人生小白
我这几天也只是刚搬回香港,是为了把远在湖南的二舅子接回来,他来的目的就是让我接触杂乱的社会,顺带也是教我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那沙发上的光头就是我的二舅子,在那翻资料
我看见电脑屏幕的上方出现了一则信息,来源于澳门,这一看地址就知道嘛,我又有事情做了。是一个澳门的哥们招呼我,有没有时间磕会儿天。
二舅子把腿翘得老高,悠哉闲在的找我话:“你那谁呀?”
“一个澳门的朋友。”
“那么晚的,找你有事儿?”
我不做声了,哒哒按着键盘给那哥们回话:“都11点你还没睡。”
哥们姓李,是一个同行,一个澳门一个香港的就这样隔三差五的联系。
那哥们回我说是工作上有些挫折,跟别人闹了架,吵到11点都不得安宁。幸好他闹的不是啥官司,或是跟哪些机构扁起来,那还得了。
他继续回着:“哎,何远,我比不上别人的顺利!”
那哥们也别太悲观,社会都这样。
“我有业余工作了。”我回他。但不知小李会怎么想。酸麻一阵烫呗。
李哥们自然是惊异。“哎呦,那咋整?本想着你厉害来问你呢,结果有另行了。”
“...那不敢当,刚开头。额,明儿不来找你了,有些事。”
我忽然转眼看,二舅子说他先去睡了,我要聊的话先聊着。
瞧这话说的,我都想睡了。我跟小李打了声招呼,让他事情不过门就缠机构,公正总得要回来。
我准备睡了。步入卧室门槛前,我回头撇了一眼二舅子来时搁下的神秘箱子,他让我别打开,我却怎么都有一种想奔过去的欲望,它就如此让我手痒。
箱子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箱子,我回忆到在机场接二舅子时,他提着它,看样子还蛮重。这里头装的些啥呀?看样子还价值不菲呢,会不会有好东西?
哦?铁铜金?银钻翡?
二舅子在搞些什么名堂?他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面对神秘箱子,外甥会如何作举?敬请收看今日说法...哦哦呸呸呸,我在瞎搞些什么玩意儿,怪不正经的。
但是吧,回想一下舅子的工作,好像是什么考古学家...啊,难不成这里面是舅子考古时挖掘到的宝物吧?那...他也不像是一个有钱人啊,嗯...但我是有钱人啊(对不起说这话有点心虚),他给我带这个干嘛,瞧不起我?!
我不再多想了,只是轻手轻脚地在工具箱里摸了几根铁丝,拧成一麻绳形状,只为撬开这把锁。
但我何远从没干过这种事,说实话,我真的心虚。
我摁着那箱子,只把劲儿使在拿着铁丝的右手上。
“这锁真硬实啊...”
“啪嗒——”喔,有成果了?但我凑近一看...铁...铁丝...断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能吧不能吧,在我心中那根铁丝质量挺好的呀,哟舅子那么保险呢!
看样子是不行的了,敬酒不吃(我给他吃过吗)罚酒也不行啊。我看这还是算了吧,既然舅子把这玩意儿带过来了那肯定会开的呗。急什么啊。
旁人估计你是看过伊索寓言《狐狸与葡萄》
我呵,呵
呵,我还是睡了吧,在这瞎鼓捣些什么呢。
我直挺挺地起了身,关灯走人。但是,那箱子里到底装的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