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堑,这是你成为一个合格的刽子手的最后一关。”这声严气出自那人道貌岸然地正坐厅堂,阳光聚焦于杨堑与之那把锋利的宝刀,伴随着斩首台周围围着的师兄姐弟妹如炬般严重地鄙视着她,杨堑觉得身上愈发炎热,远超于夏日炎日的直射,热得她喘不过气来。
“杨堑,你眼前的人,是勾结外结背叛组织的叛徒走狗,也是你的父亲!”厅堂上的威军利语如箭扎进杨堑的心窝子里。
“杀了他,你就可以做到真正的‘为人无私谓结伏’了!”
汗水顺着额头缓缓行驶到鼻梁处,又缓缓走向鼻尖,最终跳下这万丈深渊。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耳畔边回荡着的无非就是这些却使得杨堑无法抉择。
组织,我衷心奉献的源泉;父亲,独自养育我十多年的至亲。
“堑儿,你杀了我吧,没关系,只是你记住,父亲此时做的是对的,钤欲终究会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斩首台上的人跪在几乎被太阳烤到焦烫的地上,却越发感觉到地面的冰凉。
“钤欲不会覆灭!”就算是父亲杨堑不能忍受,组织,十年的避风港,相当于支离破碎之前的家。
阳光就这么直直照在身上,我感到一阵头昏脑涨,汗水顺着我面庞的形线而下,如小川,忽的我感到一阵疼痛,随之而来的便是我无法忍受炎热的清凉,真舒服,耳边堑儿的声我已听不清,我倒下了,歪着头,却感觉不到我无力挣扎等我手臂,原来啊,我甩开了沉重的身体,摆脱了炎热的枷锁,原来人生漫漫这一瞬才是最舒适美好的,我的眼皮越发沉重至使我无法抬起,视线慢慢变黑模糊,看不清了,我的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