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一手放在她的左肩上,她撇眼过去看,谁知她手上忽然用了点儿力。“嘶,你干什么,疼诶。”她有些生气地打了一下司墨白的手。
他面无表情:“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嘛,疼什么疼?”
她此时竟有些无话可说,但脸上明显挺生气。
司墨白不说话,拉起她就往一边儿跑。
“你干什么?”
“坐下。”话是这么说,他却不待人家反应,直接压肩式的把人按坐在床上了。司墨白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白色小瓷瓶,“衣服。”
“啊?”她一时有点儿愣。
“啊什么啊,我说衣服。”
这会儿她可算是反应过来了,她一把夺过那个小瓷瓶,“我可以自己来。”
抢过不过片刻,那小瓷瓶又回到了司墨白手里,“你擦得到?”
她不说话了,并非擦不到,而是不便。他坐在一旁,一边上药一边同她说话,“粗心大意。”“你当你的血是水吗?放着玩儿呢?”他几许心疼,却又奈她不得。他一生气,手上就不禁重了几分。
“嘶,轻点儿。”
“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她似是生气到委屈的孩子,鼓了鼓脸蛋儿,心里是百般说辞。“对了,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们何时回去?”
司墨白酸里酸气道:“你不继续做你的三王妃了?”
闻言,她“噗嗤”一笑,“你居然在生气?”
他瞥眼,“很好笑?”
她依旧忍不住笑,却道:“不好笑,一点儿都不好笑。”见她这幅模样,他也无可奈何。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究竟何时?”
“随你。”
“你也太敷衍了吧,那我不走了行吗?”
司墨白又回头道:“不行。”
一看到他这幅模样,她便是忍不住噗笑。
“既然你问了,那便明日吧。”
“明日?这么快?”是不是她不问便不会这么快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来给这岚国做一国之母,母仪天下?”
她不大正经道:“你要是不着急的话,我倒不介意试试,想想感觉应该不错。”
“你敢。”他又生气了,反应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赶紧道声:“抱歉。”
“没事。明日太过匆忙,再呆一日可好?”他一生气,是伤人又伤己,以后再也干不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好,休息一日,伤好些了再走。若是一日不够,便多呆几日。”
“一日足矣,我只是还想交代一些事情罢了。多呆几日,你莫不是当真想让我母仪天下一回?”
“想得美。好了。”上完药,他收起小瓷瓶,又道:“离天明还有些许时辰,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嗯。那你要不要坐下来歇会儿?”
司墨白思索了片刻:“嗯。”脑袋靠在一旁,若有所思。
“殿下有何吩咐。”那日一身黑羽衣出现在东篱的长老再次出现在鲸落跟前。
“这方才发生的事情,想必谢长老已有所听闻。我这跑了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