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皇嫂!她哪里不好了?你要这么对她!”风逸凌抓着风逸言就是一顿猛摇。
风逸言气愤之下,吼了回去:“她是你妻子!她哪里不好了?你从来都不尊重她的意见,你为何如此自私!”
这话戳痛了他,他愣住了。他好像真的不尊重她的意见,他好像真的很自私。他本想着,留个人在身边也是好的,可如今连个人都留不住。他此时终于明白了风逸言白日里的那句“活该连个人都留不住”。
风逸凌失落的垂下了双手,呆呆的,像是一时丢了魂儿,或是说丢了更为重要的东西。“我护不了她,也留不住她,如今更是连……”
“她只是离开岚国去了别处。她是个人,需要自由,她的性格是不适合呆在这深宫大院里的,她离开你可以活得更好。她不是笼中鸟,她向往外面的大千繁华,连笼中鸟也向往,只有皇兄你,呵,与众不同。”风逸言言中半带嘲讽。
“江山已为你打下,你莫要辜负了她的心思。”风逸言不再多留,拉着青衣走了,只剩风逸凌独自留在原地。
当夜,宫中有两处起火,凰栖宫和国师寝殿,城中有两处起火,锦绣坊和一间书铺。这些主人,传闻葬身火海,实则尸骨无存。
几日后,风逸凌登基为皇,不见后。起初消消沉沉,后来治理起来倒也井井有条。
“按你的意思,锦州不在六界,我们怎么去?”
“先去魔界,自有法子。”
“魔界?”锦州不在六界,魔界又如何去得?
鲸落淡定,又似着急:“速战速决,至少在乞巧之前。”
两人皆不解,司墨白漠不关心,便只有她问:“速战速决?乞巧之前?”
“乞巧节于我而言重要至极,至于速战速决,你知道一些,剩下的,司墨白此行自会向你说清楚。”鲸落好似在逃避这个问题,道声先行一步便走了。
她有些不解的看向司墨白,只见司墨白摇了摇头:“那是她的私事,与我无关,你若想起那前尘往事,兴许知道。”
她隐约有个感觉,即使记起前尘往事,也未必知道鲸落的事。她有太多秘密,可每个人都应该有秘密。
到了魔界,三人去了那清风院。
“不是,我们不是要去锦州吗?来这儿干什么?”
“锦州处于两界相交之处的夹缝空间,是你的胜利品。道路本该由你来开辟,可如今你失了记忆丢了法术,是进不去了。但你曾在这院子留了一个通道,方便进出锦州。这里,便是唯一的法子。”
“那还等什么,走啊,通道呢?”
“你看那面镜子。”司墨白望向一面镜子,她应声看去,走近时,多看了两眼,便消失了。司墨白和鲸落走近了几分,也一同消失了。
眨眼,三人便到了另一个世界,锦州。
三人忽然便出现在此,鲸落笑道:“有你这丫头在就是好啊,连法术都给省了,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