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落不禁笑着:这丫头也腻贪心了,自一万岁那年起,便年年图着那西王母的蟠桃,万年蟠桃次次归她。
“诶,对了,这次又是在哪里啊?”据说昆仑山本是西王母的地盘儿,可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了师父的了。
“万年一次,自然是借你师父的昆仑山一用。”这丫头又要去作妖了某人又得被气个半死了。
“那他去吗?”
一提到这儿鲸落就不大高兴了,她垮着副脸,可又无奈:“去,怎么不去,年年都为了你这丫头去镇镇场子。”
她不禁得意一笑:“那是。可是,我为何从来没有寻到过他?”
鲸落差点儿哑然,立刻又道:“那是因为你去太晚了,你看你哪次不是酒过三巡时才到场啊。”
一说到这儿她就尴尬的说不出话,哪料她这回突然机智的将责任倒推给了鲸落:“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在我要走的时候忙这忙那,不是这就是那的。”
“好好好,那这次你早些去,我不耽搁你去找你的美男子行了吧。”一次而已,应当不碍事。
“那我这就回昆仑山,提前蹲点儿去。”说着掉头就出门,丝毫不停留,积极的很。
鲸落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这丫头回来就是专门朝我抱怨的。
往常她都是御剑直达山顶,今日一时兴起走走山路。白石台阶,落英缤纷。记得当年一步一步爬上山的时候,可是差点儿累掉半条小命儿。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爬到山顶,累死了就只能等师父师兄来给自己收尸了。
走了许久,实在累得慌,她便停下了脚步,打算歇口气再走。四处张望这沿路的美景,想当初这树还有她栽的,只是如今细眼一看,净是些歪脖子树,说起来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的。
歇的差不多又有力气了,她便继续走,可刚迈出两步,她停了下来:算了,不走了,我还是飞吧。于是召剑。可剑还没到,一个人倒是忽然滚了下来,她都没来得及躲,就连人带人的被砸中跟着滚了下去,九剑落在原地,并未来接住她。
石梯好几千阶,她已经爬了一千多阶了,石梯挺直的。现在再直直的顺路滚下去,挺累的,挺糟心的,挺疼的,挺想杀人放火泄泄气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算是滚到底儿了。还好用法术护了护,不然一定摔得很难看。她起身拍拍灰,却发现身有血迹:诶?奇怪,我明明已经用法术隐匿了去啊,这又是打哪儿来的?莫非是我记错了,算了算了,管他呢。
打算重新上山的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立刻就转头开始嚷嚷:“是谁?有本事站出来啊,这一千多阶的阶梯你倒是带我上去昂。”一千多阶,一千多阶啊!这么长的时间就这样没了!
她怒的回头,发现了什么扎心玩意儿。一脸叫冤:“怎么又是你啊?你怕不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