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有些尴尬的张着嘴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咳咳咳,我这就去。”说罢,就踏着小碎步离开了。
看着她走了,曦若寒叹了一口气,走近替司墨白把脉,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啧了一声,随即挥手替他疗伤。方才收手,司墨白便醒了,连咳了几声。
曦若寒莫名的生气:“能耐啊,打架都打到昆仑山来了,怎么?需不需要我找人替你们加油助威啊?”
“下次不会了,你也不必消耗仙力替我疗伤,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好一个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你有本事别伤到我昆仑山来,那般便是伤残死活都与我无关。”司墨白不说话,曦若寒继而又道:“你们一天天的竟为些乱七八糟的事而胡闹,她究竟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多谢,没事我便走了。”司墨白起身欲走。
曦若寒挡了他的道路:“站住,谁让你走了。”他掏出随身的一个小瓷瓶丢给司墨白,“若不是这关系,我岂会管你的生死,没照顾好你,她又要来找我叨叨。”
司墨白不说话,携着小瓷瓶起身走了,曦若寒也不再拦着,他管不住。愣了好片刻,他忽然朝外面走去。十七怎么还没回来?
出去后他便直往后山去了,却瞧见她正躺在树上睡觉,竟还睡着了,虽说扰人美梦是不道德的,但是这丫头实在……“十七!”
她被这一吼叫嚷醒了,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摔的还挺疼。“师兄,我在睡觉呢。”
“我看得见,没瞎。”
“那你还扰人美梦作甚?”师兄这般模样,以后如何抱得美人归?她都替他忧心啊。
“十七,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出来做什么的?”
她有些尴尬的呆住了:“额……我能说我不记得了吗?”她记得,但是就是走着走着就累得慌,困得很,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走到这儿来了,再然后就是她犯困睡着了。
曦若寒有些无奈:“罢了,其他师弟都去忙了,如今也就你闲着,帮我去把酒窖里的酒搬出来吧。”
“啊?师父那么多的好酒都要搬出来吗?”
“怎么?舍不得?”她闻言连连点头,曦若寒继而又道:“舍不得也得舍得,那么多酒你自己喝的了吗?”她见势就要表示一番,曦若寒立刻就给她脑门儿上一扣:“酒窖里的酒你喝的还少吗?有事没事就来一坛。走了,搬酒去。”
“哦。”她不情不愿的跟着去了。
彼时,她躺在一边儿喝起来了。“十七,你还记不记得……”
她连忙道声:“记得记得,但师兄说的是帮你把酒搬出来,可又没说往哪儿搬,也没说用什么法子搬,我装在肚子里往外搬是一样的。”趁着还有,多喝两口是两口吧。
曦若寒无奈叹气,闻声她又道:“师兄你还这么年轻,别老是唉声叹气的,不然就该和药老他老人家一样了,你看他长得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