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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江砚还在另一间审讯室里装死。

反倒是那警察，也不急，就看着他装。

僵持了几个小时后，江砚终于无奈的开口了。

“你到底问不问我？”

那警察哟了一声，“起死回生啦？”

由于莫名其妙被抓的原因，他多多少少对警察抱有些不爽。

于是他回了句嘴:“可不是嘛。”

“……”那警察看着他，半晌过后才平静地挤出了一句话，“老实点。”

“好嘞。”

可见那警察估计是用尽了毕生涵养才没在审讯室这种敏感的地方骂人。

“……你是在哪里拿到枪的？”

江砚简直懵逼了:“什么？我有枪吗？”

那警察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那么请解释一下在你家门口找到子弹这件事。”

“……？”江砚一脸茫然，“我家在D市啊？”

“啧，”那警察一脸“我都懂”的样子，“不愿意说？那我们来谈谈涉毒这件事吧。”

江砚心说，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淦你丫的。

另一边。

“能告诉我，你是谁吗？”简夏把监听器掐掉，关掉百叶窗后，平静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平静到看不出任何情绪。

顾凝微微一笑，轻声道:“您觉得呢？”

啧。

就这么一句话，简夏已经猜出了他是谁。

毕竟这人的语气和那个人真的很像，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没人说话。

少顷，简夏叹了口气，道:“我会保证你安安全全地出去，但之后少接触警察吧。”

拉开门时，简夏轻轻地说了一句。

“太好了。”

门外刑警听不到声音很着急，但是又不敢直接进去，见简夏出来了，便忙不迭上去问道:“副队，怎么样？招认了吗？”

简夏头也不回地说道:“把他们放了吧。”

“抓错人了，他们没有任何犯罪行为。”

“啊？”

半小时后，市局门口。

江砚顶着一张苦瓜脸道:“关我什么事啊…一天天的，还有你们，涉黄涉毒涉枪是咋回事啊？”

江砚也难怪火气这么大，毕竟刚刚在审讯室被针对的那么明显。

反倒是顾凝，从出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脸上还带着一反常态的沉重，谁叫都不理。

江砚硬着头皮凑上去调戏，得来的还是一阵沉默和不搭理。

这人到底咋回事？

被淦了，腰疼了，生气了？

那也不是我淦的啊！

想着想着，他嘴角就翘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你笑什么？”

“卧槽！”江砚看着终于肯说话的顾凝，吓了个半死，差点一脚把顾凝踢开（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你干嘛不说话！吓死我了！”

顾凝有些哭笑不得:“不可以吗？我想东西呢。”

“……”江砚一时想不出要怎么说，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单音节词，“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