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成岭,你对五湖盟如此猜忌,可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可愿说出来?”
周子舒(周絮)(打圆场)“你先吃东西,不着急说。”
张成岭(坚定)“不,师父,温叔,凝姐姐,其实当日我家出事的时候,我爹爹来不及多说什么,只叮嘱我了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谁都不能信,可是师父,我相信你们。”
周子舒(周絮)“傻孩子,别急于相信任何人。”
张成岭“师父,我早就相信你就好了,当时那位渔夫伯伯不知道我爹爹和五湖盟的恩怨,就要把我送到赵敬伯伯那儿,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也就不知道要相信谁,师父,对不起,我一开始就该相信你的。”(摸着自己的腹部)“琉璃甲就在我身上,我爹当时情急,只好割开我的肚子把这玉甲藏了进来,伤口愈合了,它就一直藏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就剖给你。”
说着张成岭就开始解开腰带,作势要把琉璃甲剖出来。
周子舒(周絮)“哎,傻小子,我说过我要它吗?”
温客行“傻小子,急什么,话要慢慢说,人要慢慢品,你爹爹如此小心谨慎,他定是猜到了就算老李平安将你送到五湖盟那几个兄弟手上,也免不了重重搜查,看来,他早就对那几个结义兄弟失去了信任。”
张成岭“是,外面不知道他们反目多年了。”
温客行“你可知他和这几个兄弟为何反目?”
张成岭“我知道,他给了我一封信。”
温客行(有些迫切)“信呢?”
张成岭“我……我藏在那个破庙佛像脚下了。”
周子舒(周絮)(笑了笑)“还以为你是个傻小子,没想到还挺有心机的嘛,当时的情景你还能把东西藏了。”
张成岭“我爹爹说这封信除了收信者之外,不可落在任何人的手里,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假装解手时把它藏了起来,想说,实在不行我先给收信人传个口迅。”
温客行(着急)“收信人是谁?你可还知信的内容?”
张成岭“嗯,收信人是长明山剑仙前辈,信里大意是说高、赵 、陆、张、沈五湖盟五子,他们原本和容炫容伯伯是好朋友,容伯伯之所以坠入邪道,乃是他们五兄弟之过,有一次他们因为争执六合心法六人论剑,容伯伯比武虽胜,却中了剧毒,然后就发疯了,原因是有人在兵刃上喂了毒。”
周子舒(周絮)(看了一眼温客行握紧的拳)“然后呢?”
张成岭“后来容伯伯走火入魔,他们五兄弟原本责无旁贷,在容伯伯被天下围攻时,大家都没有站出来,我爹爹原本是想赶着去青崖山和容伯伯同生共死的,但却被太师父打断了腿关在家中,直到为时晚矣,唯有遗憾终生。”
庄凝(托腮听着可认真)“那到底是谁在兵刃上喂了毒啊?”
张成岭“我,我不知道,但那把剑是高伯伯的。”
庄凝(皱眉)“高崇?”
张成岭“嗯,就是他……”
周子舒(周絮)“剑虽是他的,但喂了毒这件事不能完全确定就是他干的,也有可能是栽赃陷害。”
周子舒(周絮)“对了,你是怎么被那些人掳走的?”
张成岭“我收到一封留书,让我三更天去荷塘叙话,半路上就碰到了凝姐姐,就和凝姐姐避开守卫过去的,师父,那书信落款有个絮字我才信了的,难道不是你吗?”
周子舒(周絮)“自然不是我,看来毒蝎也开始行动了。”(看向庄凝)“小丫头,能否冒昧问一句。”
庄凝“你说。”
周子舒(周絮)“他们是不是认识你?”
庄凝“他们?”
周子舒(周絮)“昨日我听到那壮汉告知两位女子莫要伤了你,好像是知道你是谁一般。”
庄凝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她知道一定是他,可是他又会知道她从来到了岳阳派并且会和张成岭在一起呢,庄凝看了一眼温客行有些为难,温客行扇着扇子若有所思。
周子舒(周絮)“罢了,是我冒昧了。今夜我们就在这里歇息,明日再离开。”
张成岭(点了点头)“好。”
庄凝(感激地看了一眼周子舒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