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告辞。”
“我懒得跑了。”聂晚尘打断温情转头看着江厌离、“江姑娘,借你地方用一用。”
“坐下吧。”看聂晚尘不在意,江厌离点头,温情让聂晚尘坐下给她把脉,左右都看了两次,心里有点吃惊、“你怎么做到的,半月前我看你。”
“好了就行,再不好,大哥就发现了,他的霸下我可打不过。”聂晚尘摇摇头起来,温情也没有多问、“告辞。”
第二天,聂晚尘看着果然带着江澄一起来的魏婴见怪不怪了,就是家里面魏婴过来就找蓝湛江澄既然一脸的受伤乐了。
“今日在彩衣镇先休沐,明日我们在去碧灵河看看。”蓝曦臣带着他们到客栈差不多也要天黑了,只是他说完让大家上去聂晚尘却还在客栈门口站着、“聂姑娘不休息。”
“转转。”聂晚尘摇摇头、“对了,听说蓝先生离开了。”
“家父与叔父确是有事出去了。”
聂晚尘笑了笑指了指外面出去一下,蓝曦臣笑了。
第二天,聂晚尘有一些没清醒的跟上,听着江澄跟魏婴说话,一路上也知我者他们两个会开口。而魏婴果然又带酒了,还又被蓝湛给倒了。
“魏无羡。”听着魏婴叫聂晚尘都受不了了、“你就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喝啊。”
“聂兄。”魏婴听到聂晚尘的事情过来、“昨晚你喝酒了。”
“大家小心,前面就是水祟作乱之地。”
湖中大家一人一条船前行,蓝曦臣突然开口,聂晚尘看着这能见度不过三米的雾也是服了,自己是为什么跟来了。
“泽芜君,这些水祟聪明的很。”魏婴看着周围开口、“他们要是一直躲在船底不出来怎么办。”
“职责所在。”蓝湛既然能回答魏婴,聂晚尘看着准备开口的蓝曦臣笑了,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来了、“抓到为止。”
“蓝湛。”魏婴看过去马上船桨对着蓝湛就打出水花、“看我。”
“无聊。”
蓝湛跳过来站在魏婴面前开口,转头看过去,聂晚尘看着那边,这是水草还是海带。蓝湛也明白魏婴是意思,这注意到坐在船头的聂晚尘。
其实一开始他们不是一条船的,只是聂晚尘被魏婴拉着,索性就坐在船头看着,看戏要认真,就没有开口也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了。
“这是什么东西。”
“我从没见过这种水祟。”
“难道,他们被什么东西异化了。”
“魏公子。”蓝曦臣回头,对于看到聂晚尘出现在魏婴船上已经见怪不怪了、“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船底的。”
“简单。”魏婴说着回头跟江澄对视了一下、“吃水不对。”
“人家经验老到,我都看出来蓝湛,蓝忘机他的船比我们的船吃水深了。”聂晚尘用扇子扇了扇周围的雾、“船上只有一个人,船下自然有东西。”
“果然经验老道。”
“那是。”魏婴笑了,转头看着蓝湛、“蓝湛,我刚刚不是故意泼你水的,只是那些水祟聪明的很,我要是说出来就没用了。再说了,你倒了我的酒呢,我们礼尚往来,别生气了。”
“离我远点。”
魏婴委屈的看着蓝湛,在看一边听了蓝湛的话笑出来的聂晚尘,委屈的拿起自己在蓝湛身边的剑往后面走了。
魏婴不逗了,大家一下子安静,聂晚尘也站起来了。
“出现了。”有人开口,蓝湛避尘出鞘就处理了、“右侧还有。”
“前面。”
魏婴拿出随便,聂晚尘同时手中扇子脱手,随便回鞘聂晚尘也接住了折扇。不过两个人在船头的打右侧的,在后面的打船头的,蓝湛看着一剑一扇既然没有动的相信他们不会伤到自己。
“此剑何名。”
“随便。”蓝湛听着皱眉,聂晚尘没忍住又笑出来了,魏婴无奈说的慢了点、“随便。”
“此剑有灵,随意称意称呼是为不敬。”
“我不是让你随意叫,它的名字就叫随便。”魏婴明白蓝湛没懂举起剑、“哎呀,自己看。”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肯定是想问这么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其实把也没有。”魏婴特别老实,聂晚尘看着蓝湛,动手甩了甩扇子上的水、“其实没有,就是江叔叔在赐我随便的时候问了我想叫什么名字,我想了二十多个没有一个满意的,就随便起了个随便。现在想想,随便两个字也不赖。”
“荒唐。”
“我觉得还好吧。”
“蓝二,公子。”聂晚尘看着都安静了回头就看到蓝湛看着自己、“我一不是蓝曦臣,二不是魏无羡,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直说如何。”
“你这扇子原来是你的法器啊。”魏婴被点名看过来、“叫什么啊。”
“不是啊,第一次出门大哥让我去库房选的,不过用着蛮顺手的。”聂晚尘摇摇头打开扇子找了找、“还真是法器啊,没名字。”
“聂兄,现在起一个。”
“你确定。”聂晚尘看着魏婴在看了看蓝湛,打开扇子笑了、“忘羡如何。”
“荒谬。”
“我觉得不错。”蓝湛看着聂晚尘魏婴站出来就笑着支持,只是聂晚尘没想到手中的扇子扇柄突然就真的多了忘羡两个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聂兄,你怎么了。”
“我开玩笑的,你这么想不开干嘛。”
“怎么了。”魏婴看着聂晚尘蹲下来拿走她手中的扇子看了看,蓝湛就在一边,就看到扇柄上面的忘羡两个字、“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