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聂怀桑终于不用一天的时间都搬到聂晚尘这里人差不多快住在这后,聂晚尘也终于能分身了、“找到温晁跟温逐流在哪了。”
“找到了。”聂晚尘转着手中的箫停下来、“真是好找。”
聂晚尘一个人都没有带,甚至给她报信的弟子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还是聂怀桑再次跑进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
聂晚尘在温晁身份跟了差不多半个月才终于等到人,魏婴在屋顶落下怎么也想不到会看到躺在屋顶玩着竹蜻蜓的聂晚尘。
“就知道跟着温晁会找到你。”聂晚尘一下子坐起来看着魏婴笑了、“想我没。”
“你说呢。”魏婴蹲下来看着聂晚尘、“等了多久。”
“半个月,魏无羡,我既然为了你不管不净世,你知道那里被岐山温氏整得我差点以为自己回到岐山教化司了吗。”聂晚尘说着就抓住魏婴的衣服抬头坐在那抬头抬头他、“蓝湛跟江厌离找你都找疯了,可惜他们没有我聪明。”
“对。”魏婴听着笑了、“就你最聪明。伤怎么样。”
“好了,我被蓝湛看着在云深不知处泡了两个月的冷泉。”聂晚尘说着拿出一个铃铛看着魏婴手中那只笛子挂上去,魏婴摇了摇不明白、“这个一响就代表我跟蓝湛谁出事了,你很希望它响吗。”
“最好不要响。”魏婴看着聂晚尘摇了摇手中的箫拿过来、“是把好箫。”
“我也觉得。”
“叫什么。”
“你先说。”
魏婴看着聂晚尘指着自己手中的笛子,拿起来看了看。
“还没取名字。”自己能出来,不就是靠这个,以后,也是这个了、“陈情。”
“前半生随便,后半生陈情。”魏婴不明白的看着聂晚尘,感觉她知道什么了、“回头把随便借我用吧。我的寒冰估计回不到我手中了,反正我修的我不是这些,能用就行,对吧。”
“行。”魏婴点头就听到温晁的声音、“这里危险。”
“风景也好。”聂晚尘笑着不动、“所以我就在这坐着等你,好不好。”
“好。”
魏婴点头,站起来奏响陈情魏婴落下去后聂晚尘就躺下了。不过最后温逐流带着温晁离开了,聂晚尘跟着魏婴一句追,追了差不多两天才在一家客栈找到他们。
“丫头。”
“我有话要问温逐流。”聂晚尘抬手就下了知道阵法看着魏婴、“问完我就出来。”
“我陪你。”
聂晚尘没有拒绝,转身上楼了。他们到的时候门开了,温逐流看到魏婴的时候明显是吃惊的。
“你答应过我的。”
“我不想跟你交手。”温逐流看着站在面前抬头看着自己的聂晚尘,想到十年前、“我没有答案。”
“还给你。”聂晚尘抬手用灵力就断了自己一节头发伸出来,温逐流看着美女伸手,聂晚尘松开手头发就散落到他们中间了、“谢谢你陪我逛街,谢谢你给我讲故事,从进以后。”
“我们再无关系。”温逐流闭上眼睛把聂晚尘没说出来的话讲完了。聂晚尘说完真的转身就走,温逐流在聂晚尘快看不到的时候开口、“寒冰被温若寒注入了阴铁之力,你手中的箫就很好。这是最后一次。”
“你已经不欠我了。”
温逐流没有说话,终是他把背影留给聂晚尘,转身进去了。
聂晚尘躺在屋顶看着星空,小时候,她才到这个世界,记得有一次出门遇到温逐流,那时候他改姓赵。那时他是一个买玩具的人,不会说话,东西都卖不出去,有一天,聂晚尘突然出现,在他那不说什么就帮他卖了所有玩具,只要他陪她玩。
一个人负责逛街,讲故事。一个人负责帮忙卖东西。那时候一个人已经快二十,一个人才三岁多,两个人总是一个人骑在另一个人肩上出现在清河各处。
聂晚尘说,他们这是特殊的,年龄不是问题的友谊,那时候的赵逐流真的就她一个朋友。可有一天,当赵逐流告诉她,他改姓温,以后叫温逐流后,两个人之间的友谊就没有了。
‘我只有赵逐流这个朋友,不认识什么温逐流。’
‘我欠你一个赵逐流。’
聂晚尘闭上眼睛把头埋在膝盖里面,这就是温逐流欠她一次的原因。
魏婴看着任由自己处理了稳定的温逐流,过来看着他。
“化丹手还喜欢竹蜻蜓。”魏婴开口后突然想到聂晚尘、“你跟晚尘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了。”温逐流动都没动、“可以问一问魏公子跟聂姑娘的关系吗。”
“结义金兰。”
“是吗。”温逐流抬起头看着魏婴一会点点头、“希望这次她没有看错人。”
“她第一次这样不开心。”
魏婴说着既看到温逐流的眼泪,以至于温逐流对着她伸出手都没反应。可看着从上面落下来就要动手的蓝湛跟江澄魏婴既然下意识的帮温逐流,甩出陈情打开阵法拦住了他们。
“魏婴。”
“我既能化丹便可结丹,虽不明为何没有金丹的是你。但不要有下一次了,因为我一生可化丹无数,却只能结一丹。”魏婴吃惊的看着温逐流,接住倒下的温逐流。魏婴动,蓝湛轻易的破了他的阵法进来就听到温逐流最后一句话,跟看到他举起来的竹蜻蜓、“帮我跟她说,温逐流死了,我叫,赵。”
“我不准你死。”聂晚尘突然冲进来推开魏婴拿出阴铁对着温逐流、“你说会一直陪我逛街的,你还有很多故事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