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德君没怀疑夏侯曦的话,吓得不敢再哭了。
“臣侍刚才哭得这么凶,万一孩子出生后长得很丑怎么办?”德君担忧不安问道。
夏侯曦:……卧槽!她家小孩怎么这么好骗呐!
夏侯曦强忍着笑意,差点没将自己忍撅过去。
“没事,好好睡觉,按时吃饱膳,保持心情愉悦就好了。”抱着德君,下巴抵在他头上,嘴角疯狂扬起。
“嗯嗯。”德君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点头乖乖睡了。
屋檐上,两个暗卫听着夏侯曦一本正经瞎编乱造的哄骗德君,德君还天真的相信,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
这明显就是骗小孩子的,德君怎么就信了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孕傻三年?
翌日,夏侯曦陪他用完膳后再次瞬移到旧都。
德君昨晚还不确定陛下是否知道了点什么,想再试探她一下,但是他都还未说点什么,人又不见了。
*
南渊国。
喻亲王府。
“喻亲王?”下人敲了几次门,里面都不见有回应,便大着胆推开门。
喻亲王脾气不好。
若是平时,他是不敢擅自推门的,只不过今天宫里来人传召她进宫,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推门了。
“喻……”推开门,靠近床的时候,他戛然而止。
“啊!”他瘫坐在地,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看着床那像是见到了什么骇人之事。
外面的人闻声匆匆赶来。
他们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个个吓得腿软。
管家在大厅接待宫里来的人,派了人过来叫喻亲王过去,但久不见人过去,宫里来的人也有些不耐烦了,她赔笑的道歉,让人先招待着,自己亲自来叫人,半路上就遇到了过来找她的下人。
见她慌慌张张的,好似后面有鬼在追她似的。
管家拧着眉,有些不悦的瞪了她眼。“怎么回事?”
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喻亲王院子的方向。“喻……喻亲王……”
管家一个咯噔,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家主子可是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可不能有事啊!
不待下人说什么,拔腿就朝喻亲王的院子跑去。
进到院子,院里的下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管家,出事了。”
“管家,你可算来了!”
管家推开他们,进到喻亲王屋里的时候,她僵硬在原地。
喻亲王的床上流满了血,喻亲王就躺在上面。
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拨开床幔,伸出手在喻亲王鼻下探了探。
旋即,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宫里派来的人匆匆回去禀报。
这个时间点,宫里还在上朝。
站队喻亲王那边的大臣们仿佛天塌了般,而幼帝一方要不是场合不对,估计她们就要连连拍手叫好了。
她们在站喻亲王队的官员们面前假模假样的为喻亲王的死悲戚伤心,但嘴角上的笑和周围散发出来的喜悦是这么也掩饰不了的。
喻亲王这方的官员看着心里气得要死,但戏还是要演的。
两方飙了老久的戏,下朝后,幼帝让她这一方的官员留下。
幼帝让人将一沓资料给她们阅览。
原来昨晚不止喻亲王府发生了异况,皇宫这边也有。
幼帝今早起来时,案桌上便放了一沓喻亲王那方的官员罪证。
大臣们看完后心里既窃喜又微沉。
这些上面的东西虽足以将她们处以死刑了,但也引起她们的警惕和重视。
堂堂一个亲王夜里被人悄无声息的暗杀,皇宫被人如逛自家后院似的来去自如,这要传出去了,她们南渊的颜面何在啊?
最惊人的是朝中大臣们的罪还被证细无巨细的查出来摆在幼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