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的事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招惹上陛下了?”工部尚书急冲冲的问凌正夫。
凌正夫被问得心里极其不爽,她这语气什么意思?那小贱种自己不长眼惹上的陛下,还怪起他来了?
“我在家里忙着打理上下,怎么知道她在外面都干些什么混账啊?”凌正夫没好气的说着,丝毫不怕也没有敬意的朝她发火。
他和她早八百年前就撕破脸皮了,所以根本就不用顾及什么,加上他父家撑腰和两个在宫当凤君的儿子,让他底气十足、有恃无恐。
“你……”工部尚书被呛得哑口无言,她确有迁怒的意思。
她后院的那些孩子和侍夫都是怎么没的她都看在了眼里,所以每当一有人出事,她就率先怀疑到了他的头上,谁让他有过前科呢!
颐侧夫见势赶紧过来上眼药。“哥哥,您怎么能这么跟官家说话,官家也是心急采儿的事,您在那悠闲的喝着茶不着急也就算了,不过这也能理解,谁让采儿不是您肚子里出来的呢!您向来是不疼惜她的,可再怎么样,您也不能顶撞官家呀!她是一家之主,您这也太过分了!”
颐侧夫柔柔弱弱的一副为工部尚书抱不平的指责样。
凌正夫看到他这一副令人作呕的姿态差点没吐了。
工部尚书本因为被凌正夫呛声而涨红的脸瞬间黑了黑。
但又不能对他如何,只能训斥两句。“你看看你这副样,比街头上的泼夫还要泼夫!哪点像一个夫君对妻主该有的样子?”
凌正夫脸一下子拉下,他出生名门世家,接受的教育和教养何时被人这么辱骂过?当即就忍不了了。
“我泼夫?我泼夫那你有种倒是把我休了呀!”凌正夫气愤的把桌上的茶杯挥落。
一个靠着他父家扶持才有今日的女人罢了,量她也不敢真的休了他!
想当初,她不过是个小官之子,还是他母亲手底下的,跟着她母亲去他家给他祖母祝寿,因为长得好看,被他看上了,一番打听一下,得知她还没有娶正夫,而他在家里又得宠,可以为自己自由选择婚事,即便是下嫁,只要他开心,家里也不会阻挠。
他家里也是看她家不如他家,又是他母亲手底下的人,嫁过去了也不怕被欺负,这才放心让他嫁的。
结果谁知道这厮早就察觉到了他对她有意,把家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侍夫给处理了,又误导他派去的人,最后给他传去了错误的消息,让他傻乎乎的嫁了过去。
要不是后来让他察觉到不对,还真被她瞒住了。
后来,她知道事情败露,她当时也被他家里扶持了上去,难以动摇到她的位置,所以索性就不跟他继续装了,直接把转移到外面的那些侍夫全部带了回来。
他当时嫁都嫁过去了,还怀了第一胎,不得不忍下。
她要纳侍夫他不阻拦,但被她这么欺骗可接受不了,加上她那些侍夫不长眼,跑到他面前来嚣张,一气之下就收拾了几个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