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醒来之时床头便都站满了人,爹地,妈咪,华又希,康薇薇……一个个看到安珀苏醒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许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吧,安珀“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不对,还有康子锐呢?他记得当时康子锐为了不让她被歹徒侵犯,紧紧地抱住自己,那些歹徒对康子锐拳打脚踢,她记得,当时康子锐的嘴角一直在流血……
“爹地!康子锐呢?”安珀焦急地问道。应冬一听这个名字,内心充满了妒恨,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这件事,他不知道怎么和安珀开口,也许,就装作自己不知道吧…
“放心,他没事,就是受了点伤,歹徒下手重了些,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吴宇霆安慰道。安珀闻言,便放心了。
高琦坐到床头,将安珀揽到自己肩膀上,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安珀,妈妈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嗯!”安珀笑着,流出了泪…
…………………………………………“华又希,你说的倒地是不是真的?”病床上的安珀向华又希投去怀疑的目光。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知道你的应冬哥哥当时多么英勇,以一挡四呐,最后还很帅气地把你从里面抱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他的眼里还都是杀气腾腾…”说着,华又希又比划了一番。安珀笑了,后来她便一直昏迷着,原来最后,他的应冬还是来了…………………………………………………
安珀在医院住了几天,直到医生保证完全没有什么问题了之后才出的院。
在车上,安珀好几次转过头去看着应冬,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总觉得这几天应冬像是有心事,总是心不在焉。
“应冬,为什么最近,你老是失神?”
——“是吗?可能最近发生太多事有些累了。”应冬找了个借口。
安珀觉着没那么简单,到了应家,安珀又提起了刚才的话题,应冬显得有些不耐烦,可是安珀就是不依不饶,虽然她刚刚经历生死,坚定了她想要好好守着应冬的信念,可是现在的应冬,总是让她放心不下。“难道又是万嘉?”安珀问道。“你想多了,不要乱想,好好休息,我先去处理一下文件。”应冬说完便打算朝门口出去,不料安珀却让他站住,接着便掏出手机,质问道:“我看你分明就是心虚,试礼服那天,你去接万嘉了是不是?”
“你查我?”应冬的声音有些沉,显然是生气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万嘉发的朋友圈,你自己看吧!”说着安珀把手机砸向了应冬——“千里迢迢回来,感谢老朋友百忙之中过来接我。”(附上应冬搬行李的照片)
“我……”应冬竟一时说不上话来。安珀又道:“显然,万嘉发了这条朋友圈连你都不知道,你的万嘉可是把你卖了。还好我吴安珀聪明。”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告诉她,有些东西,不是她的,让她不要痴心妄想。”安珀有些得意。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无理取闹?我和万嘉什么事都没有。”
“什么事都没有那天你会抛下我去救她?”安珀一激动挥起手便朝应冬锤去,被应冬及时制止了,又忽地思及那天的事,还有绑匪的话,怒火中烧,一把将安珀压在了床上。
安珀一惊,势要挣扎,可她做的这些动作在应冬看来不过是为了逃避某些问题。应冬也觉得自己好笑,他康子锐碰过的东西,今天,他终究是要碰。
没有任何前戏,应冬便深深地进入了安珀的身体……
侧身,腰酸背痛,平躺,身子也和被拆卸了一般,安珀索性睁开了眼。刚才许是因为似梦似醒,安珀才觉得不真切,可现在,安珀的心忽然慢了半拍,原来,她和应冬……咦,应冬呢?不过一想到昨晚的旖旎韵事,安珀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坐起身,拍拍自己的脸,扯了件衣服便往浴室走去。
无力的走出房间来到客厅,也不见应冬身影,这时从厨房传来应冬的声音“我的小公主,醒来了?”安珀寻声望去,只见应冬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在对她戏虐地笑。安珀一乐,朝着应冬蹦达了过去,从背后环住应冬,将脸贴在应冬后背,这一刻,岁月静好。
对于安珀来说,吃过最幸福的早餐,一是以前爹的在她身旁,而现在,是应冬为她准备的。安珀撕开一片土司,说道:“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应冬叹了叹口气无语道:“看来,是昨晚某人太累了,连我起床都没感觉。”说着,递过去一杯牛奶“来,给你补充体力。”这话听得安珀脸上又一阵发热,正欲端起牛奶喝,却又怔怔地望着这牛奶——这,怎么那么像……脸色愈发滚烫,安珀的这一表情被应冬捕捉到了,还没来得及打趣,安珀丢下一句“我不吃了”便往房间跑去。应冬又一阵无奈,他的小安珀,怎么忽然那么害羞了?今天倒是看出来了,放下勺子,也进了卧室。
安珀正一个劲地用冷水呼脸,应冬进来“啪”的一声关掉了水龙头。安珀转过身,不知所措的望着应冬,应冬逼近了一步,“安珀,你和以前似乎不一样。”
——“什…什么不一样?”应冬故作思考道:“以前的你,刁蛮任性,大大咧咧,怎么今天你……这么害羞?”安珀闻言,稍渐恢复的脸又红了一片,殊不知,她这般表情,在应冬眼里是极具诱惑力的,脸上还未干的水迹,显得他的安珀愈发迷人,应冬身子一紧,凑过身子便吻上了安珀。安珀下意识地一番阻挡,应冬停下这个吻,深深地望着安珀:“乖。”
安珀忘记了抵抗,任由应冬将她抱到洗手台上,肩带不知何时滑落,底裤也不知何时被扯了出来,安珀被应冬吻得忘情,直到应冬的进入,她才找回了些许理智。又是昨晚的那种感觉,只是没了起初的那般撕裂的疼痛,更多的,是应冬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