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帝都,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绫山公路的路灯从下往上次递亮起,从远处望,有种说不出的美,也有些数不尽的苦,肖战在山脚向上望,雨,渐渐地将他淋湿,手里的那把伞始终未开。
过了许久,些许是脖子酸了,肖战缓缓地把头垂下,看了一眼手中的伞,嘴角微微上扬,而后,他将伞打开,把伞放到马路中央,头也不回的走向绫山小区的8东5号楼房。
绫山小区的居民都是有钱人,非富即贵,以前肖战对此平淡,而现在,他想都不敢想住在这奢侈的小区,他走到房前,心想:这是结婚时他和他的婚房,他可以来也可以不来,但,婚后来到这个地方,他也没有不来的道理。
抬眼见院里的大门没开,环顾四周的建筑物,尝试找到可以避雨的地方,眼前的这个屋子是不可能的了,也不可能找小区里的邻居因为,这儿的邻居也要隔半个山才能找到一家,再来之前,他听爷爷说过:“你的婚姻是因商业利益而结,但现在肖家有难,当初你和王一博结婚时,肖家在王家留有20%的股份,要想对付肖足一家,必须拿回留在王家那20%的股份”。
自己想想那艰难的遗嘱,不由的想放弃,从小到大,肖战同爷爷最亲,肖爷爷有两子,大儿子是亲生的即肖战的父亲,而二儿子是小时候在孤儿院收养的养子--肖足,就在今年的1月份,因一场车祸而逝世,受害者肖父和肖母,现在,肖家上下只余直系子弟肖战,和已独吞肖氏产业的肖足一家。
为了肖家,就算是死,肖战也要拿回肖家那20%的股份,就在几秒钟前,肖战只身拦下一辆黑色轿车,车头距离他的膝盖只有大概一个指甲盖的距离就要撞向它,肖战晃了晃站起来,目光越过那位不知所措的司机 ,看见后座上相互依偎的男女,顿了顿,心想:既然是求人,那就得主动些。回了神,用已冻得苍白的竹枝般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车窗。
肖战是王先生吗?我找你有事,方便聊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