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裴初年似乎是需要慢慢蜕变,她需要浴火重生,需要上演绝处逢生的戏码,让所有曾经看不起她的人刮目相看。
这样想着她猛然睁大了眼睛,光怪陆离的灯光直直地打向她,裴初年的眼睛有些刺痛,但是她依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算敬往事随风 ,让曾经那个懦弱不起眼的她埋葬在土里。
裴初年“咳咳咳……”
她有些被呛到,不断地咳嗽着。
吴浅诺“裴初年,你是不是傻,谁让你一次性喝完的。”
吴浅诺这个傻丫头还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边责备着裴初年,还不忘了帮她顺气。
吴浅诺突然手微微一顿,眼光直直的看向裴初年,眼眸里揉满了心疼。
吴浅诺(声音轻柔地问着)“是不是又想到了过去那些不好的事情?”
裴初年“我家的浅诺大宝贝,怕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裴初年感觉舒服一点之后开始和吴浅诺那傻丫头打趣。
【吴浅诺】
吴浅诺“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撅着嘴,可以挂油瓶似的,对裴初年哼了一声。
突然裴初年感觉我的脑袋里零零散散地闪过了许多不属于她的回忆,它们充斥在她的脑海里,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他们战栗,昏天黑地的感觉扑灭而来,一阵耳鸣。
裴初年“浅诺大宝贝,我感觉我肚子有一些不舒服,我要去一趟厕所。”
裴初年随便和吴浅诺说了一个理由,便急急忙忙地向酒吧深处走去,寻找厕所。吴浅诺着急的呼喊声慢慢隐去,她的脑海逐渐完全的被不知名的记忆碎片侵占。
终于找到了厕所,她慌忙推开了一个隔间躲了进去,左锁骨处有微微的灼伤感,一瞬间万籁俱寂,一瞬间又好像万事万物所有的声音都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苦苦地在冰与火之间挣扎,想大声吼叫,却仿佛失声了一般,感觉喉咙被人狠狠地扼住,身体早已被冷汗浸湿。钟声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心头,她不断祈祷着这绝望的感觉可以早点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早已虚脱,这绝望的感觉才停了下来。
裴初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虽然万分痛苦,但她也十分欣喜,她又熬过了一劫。
在裴初年可以记事起,她就感觉她异于常人,有时候她甚至可以听到小动物的心声,反而是人的心我看不清里面是什么颜色,就是这样,裴初年孤僻的性格仿若天成,格格不入受人排挤,在她15岁起,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梦境,梦里有诡异的城堡和呕哑嘲哳的乌鸦,还有如血液般艳红的玫瑰,那仿佛就是一个另外的真实世界,伴随着梦境的,还有不属于她的记忆。
喘过气来后,裴初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但是她感觉两杯酒下肚后,她醉了,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跌跌撞撞地向厕所门口走去。
“咚——”
裴初年好像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感觉她的身体有些微微燥热迷迷糊糊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