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给我喝了一瓶安神药剂,我躺在床上安静的盯着天花板发呆,一旁的卢平教授正向庞弗雷夫人询问我的情况。
庞弗雷夫人叹了口气“阿尔忒这孩子禁不起折腾了,她现在受到了刺激。”卢平有些讶异“阿尔忒失去的记忆会回来吗?”庞弗雷夫人摇摇头“这不好说。”卢平还想问些什么,但是邓布利多来了。
邓布利多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的脸深思,我依然看着天花板,并在脑子里疯狂呐喊:‘天啊!我居然反驳了斯内普教授!我会死的吧?会吧?!’
邓布利多看向庞弗雷夫人“你们出去吧,我和这孩子有些事情要说。”庞弗雷夫人非常不高兴“那您不能刺激我的病人,我就在门口。”邓布利多微笑着点点头,在庞弗雷夫人和卢平教授出去之后,邓布利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我“阿尔忒,你的记忆恢复了,对吗?”
我僵硬的点头“是的教授,记忆恢复了,但我觉得我还是假装失忆比较好。”邓布利多满眼笑意“如果担心斯内普教授来找麻烦,阿尔忒这个我也帮不了你,毕竟不能不服老啊。”我看着邓布利多在那叹老,满头都是黑线“不是的,校长,我担心在黑魔法防御课的事情传出去。”
邓布利多低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阿尔忒,你是真的爱斯内普吗?”我只感觉到一阵头晕,不受控制的说出“一直爱。”我强迫着自己清醒,微微有些恼怒“邓布利多教授,对一个三年级学生使用摄神取念可不是一个光彩的行为。”
邓布利多那半月形眼镜后的眼睛闪着光“我可没有,这是从麻瓜那学来的,叫什么催眠。”我是真的服了这个校长“校长,我发现我是真的佩服你。”邓布利多哈哈一笑“既然阿尔忒你没有事情,那作为一个关心学生的老师,也可以离开了。不介意的话,给我一颗太妃糖好吗?”
我看了眼柜子上的零食“当然,甜食让人心情愉悦嘛。”邓布利多拿过太妃糖咀嚼着,在他走到门口时,好像突然想起一样“对了,关于那个博格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说完眨眨眼飘然离去。
我用被子捂住脸,在心底长叹‘该来的总是要来!’在床上瘫到了晚上,庞弗雷夫人走进来看着我喝下药剂就离开了。夜晚寂静无声,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睡,突然门响了一声,我的手伸向枕头下面,那里放着我的魔杖。
我紧闭着眼,我能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头,他做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叹着气“阿尔忒·米尔,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躺在床上满手都是汗,教授的声音听起来悠长而憔悴,他怎么了?他在怀疑我吗?斯内普就这样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装睡的样子,过了很久很久,他站了起来,走出医疗翼。
我在床上回味着教授那句你究竟是什么人,渐渐的失去意识,陷入沉睡。月光透过窗子撒在我的身上,也撒在城堡高处那个男人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我离开医疗翼,回斯莱特林休息室那一路,所有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还不时凑在一起讨论几句。我看着这些人的样子,有些想笑,回到宿舍拿过书本,我前往教室。
在占卜课上我充分见识到了特里劳妮的厉害之处,但为了拿到第一手的预言,我忍了。黑魔法防御术很快成为多数人喜爱的一门课,只有德拉科和他的跟班们对卢平喜欢不起来。“看看他的袍子,”卢平教授走过的时候,德拉科会大声说,“他穿得像我们家里的小精灵。”我总是为了这个事和德拉科理论,但我不得不承认我说不过他。
但除了他们以外,没有人在意卢平教授的袍子有补丁又毛了边。他以后的几堂课都和第一堂课一样有趣。在博格特以后,我们研究了红帽子,这是一种妖怪一样令人不愉快的小家伙,什么地方有谁流血了,它们就在什么地方潜伏着,在城堡主楼里,在荒无人迹的战场的坑洼里,它们等着要猛烈攻击那些迷路的人。然后从红帽子又到了卡巴,这是一种爬行的水生动物,看上去有点像有鳞的猴子,双手有蹼,忙着要扼死不知深浅地走在它们池塘里的涉水者。
对于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我是害怕的,所幸斯内普教授似乎忙于对付纳威,而我就可以浑水摸鱼,心里对纳威还是很过意不去的我,只能在小事上帮助他了。至于斯内普教授为什么要对纳威下手,我想和博格特穿上他祖母的衣服有关,更不要说这个故事还在校园里传得飞快。斯内普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我也不觉得好笑。
让我感到最害怕的课是海格的课,他让我们学习如何照顾那些黏糊糊的弗洛伯毛虫,我向来是拒绝喂养的。
我站在哈利他们的旁边,打着酱油“为什么要有人去烦神照顾它们呢?”罗恩在把切细的莴苣往弗洛伯毛虫黏滑的喉咙里塞时气愤的说,我默默接了一句“因为海格觉得它们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