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小鱼儿见着那人要走出大门,便赶紧出声拦住他。
“怎么?郭家的主人、亲少爷都没有开口,你这给外戚到先出声了?大家看在郭先生的面子上,才称你为一声二少爷,你还当真了?”那人对着小鱼儿一顿冷嘲热讽。
“既然如此,那我就以师弟的身份,为我们的恩师讨回一个公道。”小鱼儿毫无畏惧的看着直视他。
“哼!这大师兄还在那儿站着呢?要你代表大家。”听着小鱼儿的话儿,那人嗤笑道。
“师哥们是心善孝顺之人,不愿在师父寿辰这天毁了师父的大喜,才留你在此放肆。但是,我本就是一个心胸狭隘、不懂事理之人,因而与你争论,倒是相配的很。”小鱼儿凤目怒睁,对着他进行一番讽刺。
“caojin你说,这些年师父待你,可有一丝的偏差?”
“哼,若是公正的话,我现在怎么还是个平头白生,这统筹之权又怎么到了他手上?”那人一脸愤恨怒道,且直指在一旁未语半句的栾队。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问你,若是你掌权之后,你可能秉持一颗公平之心?安排社内大小事务,不偏不倚仅仅只是以本事说话,即使大林、何师兄去央求你,你也不会有任何徇私?”
说到这里,小鱼儿朝着那位早已反心的人,看了一眼。随后,又将眼睛移到那人身上。
“你可行?”
听着小鱼儿的质问,那人竟然一时之间语塞了。
看着他有些心虚的表情,小鱼儿将目光移至栾队身上,带着些敬重,带着些亲昵,微笑着对着栾队说。
“但是,我敢说,栾哥他行,他敢。他能一直秉持这一颗公正的心,即使我去求他,大林去求他,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原则。即使,你这位一直看不上他的人,他也能不偏不倚的给你安排工作。这样的人若是不主事儿,那谁能行?”
“即使,不论这事儿,商演的事儿又怎么说?为何一场商演,我只有这一点钱?郭先生却可以占大份。”那人见着这一点被小鱼儿反驳之后,又将矛头转向别处。
“你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恩师吗?”小鱼儿听着那人的理由,又惊又气,这人竟然真的只是为了一点眼前的利益,就与自家的恩师反目。
“难道,他不是这样做的吗?靠着自己的徒弟赚钱,喝徒弟的血养活自己,这是什么师父能做出来的。”那人一面说着,一面愤愤不平。
小鱼儿看着他气氛的样子,原本高涨的怒火竟然渐熄,取而代之的是心疼,是对自家爸爸,自家师父的心疼。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爸爸精心照顾,真心相待,一片赤诚的爱子之心,竟然白白的喂给了一只白眼狼。
“竟然如此,这人今儿身上一定要沾染些血色,才能将将补偿的了,爸爸的一片真心了。”小鱼儿看着这样心中一片冰冷,眼中透着狠绝。
“caojin,你这些年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引以为傲的本事,是谁教你的,你竟全然忘了吗?你说师父占了你的便宜了,那我问你,商演时主办方请的是谁?是名满京师的郭先生?还是你这个德云社的小角儿?今儿我不怕得罪各位师伯、师叔、师哥,我直言说,德云社这块牌子全靠着我师父与谦儿哥立着,若是没有他们,这块牌子根本就不可能坚持那么久?你caojin又算个什么东西?在者说,我师父是德云班主,他不是你一个人的师父,他要支持整个班子的运营。你见着钱,只想着自己,而师父却是想着大家。多少人要靠着他吃饭,有些甚至赌上了自己的未来,但是,这沉重的担子,只有他一个人抗着,就只有他在一个人……一个人抗下所有的重担,负重前行。”
原本只是向着那人讨伐的,但是,不知怎么了?慢慢的眼泪竟然顺着脸颊流下来了,说到最后,却是带着哭腔了。
“caojin你这人,竟然就因为一些银钱,就与培养了自己那么多年,待你如爱子一般的恩师反目了。德云班规十条班规,你连犯四状大罪。其罪一,欺师灭祖;其罪二结党营私。”
提及此罪,小鱼儿冷冷的瞟了“何”一眼。
“其罪三,在班思班;其罪四,狂妄无耻。种种四条大罪,你有何可说的?我想着,就是喂一条狗,这些年了,该知道摇尾乞怜,知道感恩给予自己恩德的人吧!如今看来……”
说道此处,小鱼儿走到他的身前,冷笑着说了一句,“如今看来,倒是我看清了,有人竟比不了这畜……生……啊!”
PS:预告一下,接下来都是一些糟心的事儿,大家谨慎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