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糟心之事过后,家中的重心,便都放在年末的演出上了。
这件闹得全网轰动的“小事儿”,却没有让家里人,有丝毫的伤神。
毕竟也只是一群跳梁小丑,弄出的一件茶余饭后的谈资,一笑了之罢了!
可是小皮皮此时却是很忙的,因为再过几日,便是自家哥哥,于先生的生日了。
前几日在郭先生生日之际,小皮皮用自己尚显稚嫩的手笔,给自家老父亲画了一幅扇面。
上有自家老父亲的一张卡通版的小像,并且又提了一阙词——《鹧鸪天.西都作》。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
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小像是每年封箱之时,郭先生手开纸扇,脚踢大褂的场景。小皮皮调皮的很,只用墨水勾勒了大致的轮廓,可单单头上的那个个桃心,确实细细雕琢,用心的很。
那一阙词,只写了上半阙,字体选了小楷,只是“疏狂”二字,却配了行书。
可只这两个字,却正与词义更加相符些。一股子的坦荡直爽,豪气肆意,跃然于纸扇。
郭先生接过纸扇之时,便将其打开,便看着上面的桃心与“疏狂”,不由得轻笑着,拿着纸扇,敲了敲小皮皮的脑袋。
“你个狭促鬼!这字缺了些气韵与力度,我都羞于拿出去见人。……不过,这‘疏狂’二字,倒还有几分味道!”
“我也觉着,这飘逸的行书,与我的性子更合一些!”小皮皮倒是会纾解,只捡夸人的话来听。
这一把纸扇,虽然遭到了郭先生的嫌弃,可是他却将它仔细地放在了书桌旁,与那些大家提的扇面,放在了一处。
后小鱼儿无意间中,又看了一眼,发现上面那一阙词,竟被补全了。只看着上面的字体,小鱼儿便知是那位“高人”是谁了。
于先生与小鱼儿一直依着兄弟相称,每次过寿之时,于先生都依着“同辈”的由头,不收小鱼儿的礼物。
不止小鱼儿,家里的孩子们,于先生都不愿收,只让孩子们,在那一日专心玩就好!
小鱼儿细想着这些年,于先生待他的好,总想着送些什么才好。
思来想去,依着于先生的喜好,他最后选了一个,于先生应该会收的物件。
“啊!”又被锥子扎了一下的小皮皮,忍不住娇气地叫出了声,还将受伤的地方,轻轻含在嘴里。
正趴在床上的萨摩耶,听着动静便爬过来,拿着小鱼儿的手,细细查看着,“小哥,你找一个地方,请人加工一下,不是更简单一些吗?”
小鱼儿从萨摩耶手中将手抽回来,瞥了他一眼,“若是如此,我直接买一个,不是更方便些吗?”
“倒也是!只是,你这需慢慢地弄,要费好多时间呢!且还很耗心神啊!”萨摩耶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创可贴,麻溜地撕开,拿过小鱼儿的手给他贴上,“要不,小哥我帮你弄吧?”
“我自己送的,当然,我自己来更有心意了。”小鱼儿右手拿着小锤子,看着正给他处理伤口的大楠,嘴角一直含着笑。
“好了,小哥!”
“嗯,谢谢大楠了!”
见着小鱼儿一直看着他,大楠有些疑惑,“小哥,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啊?”他不解的挠挠头。
“呵呵!我想起你刚来家的时候,那么大个个子,可是若是哭起来,却比姑娘家,好像还娇气个几分呢!”
想起刚来家之时,外貌与内心,反差极大的自家弟弟,小鱼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吗?”萨摩耶不记得,自己前几年做的一些丢脸的事儿了。
小鱼儿露出一抹邪笑,一挑眉看着他一眼,“不信?我可是有证据的哟!”
“信!信!小哥您说的什么我都信!不用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