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岳哥惊呼一声,“这样‘精致’啊!”
“儿子这慈禧闻果香的恶习,你是不能效仿啊!这是奢靡之风,绝不能惯着你。”小鱼儿将钢铁高高举起,与他平视,对他敦敦教诲。
见着小鱼儿一副操心老父亲的模样,岳哥忍俊不禁,后想着若是自家闺女,大了之后也有一些小恶习该怎么改正呢?
“改什么啊!闺女是没有恶习的,有的话,自己也能负担得起。”疼闺女的岳哥心中暗下决定。
见着时间不早了,岳哥便出言问道:“鱼儿,师父在家吗?”
“在的。”小鱼儿将十分桀骜的钢铁,控制在怀中,“爸爸,现在应该在书房吧!哥您直接敲门进去就好了。”
岳哥微微颔首,和小鱼儿说了几句闲话之后,便转身离去,上楼去寻求一个定心丸了。
“岳哥!”小鱼儿出口挽留。
岳哥定住身形,扭头而视,略带疑惑,“咋了?鱼儿。”
小鱼儿弯起凤眸,询问:“岳哥正好家里中午还有些卤子,我给你下碗面吧!”
“中!”岳哥爽朗一声。
“还加点醋和大蒜?”小鱼儿俏皮地建议。
“太中了!”岳哥眼中闪着光亮。
不知岳哥在书房中,和郭先生谈论地到底怎么样?
但是,小鱼儿前去书房请他下来吃面的时候,见他眉宇间的清苦,仿佛少了些许。
想来应该是得了一剂定心丸了吧!
今年的时间确实太赶了些,各地的徒弟们在27那一日,紧赶慢赶才算是刚好凑齐了。
封箱就是一处极为热闹的大戏,不仅台下的观众觉着热闹愉悦,就连台上的演员们也是十分欢快。
小鱼儿在侧幕旁,看着张小辫儿又在唱《大悲咒》,不出意外大黄哥又在台上倒下了。
见状,他家的亲搭档直接跪地痛苦,嚎叫,“你怎么又死了啊?”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孟嚯嚯,缩着手,从人群中跑了出来,直接到了台子旁,抱起了一束花,和小白俩个人,一个分一半,亲手给自家兄弟撒花,欢送他最后一程。
小鱼儿也是露出了浅浅的梨涡,望着玩闹的哥哥们,可是,一抬眼,不慎看到一人,不禁轻蹙起了弯眉。
那位张小辫儿的好友,最后因着他的关系,还是成功地进到德云社了。
小鱼儿不禁心生忧愁。
这人心术不正,可是又那么得张小辫儿的喜欢,而且又与他志趣十分相投,现如今不论自小相伴的兄弟们,张小辫儿待他的心是独一份的。
但正是因着这一份特殊,让小鱼儿心中更为担忧了。
“算了,他待磊磊也算用心,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的。”
“况且,还有爸爸坐镇,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只当,他是一位普通的学员吧!”
封箱转天,明明大家都是分外辛苦,可是,还是神采奕奕地上门,给师父师娘提前拜年来了。
原本该是春节那一天来的,可是,早些年郭先生觉着有些这规矩,有些不近人情,便改成了28日上门。
这既能全了礼数,又不坏了人伦之乐,倒也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可是,这上门拜年的人数,可不少啊!整整摆了三大桌,才将将塞满。
一时间,觥筹交错,举杯言欢,虽然十分嘈杂,可是,却分外的热闹欢腾。有一股子中国人心中一直向往的人情温暖。
转眼,除夕到了。
今年家中添了一个小孩,长辈们都是止不住的愉悦。添丁进口也是一大喜事啊!
孩子们也是很喜欢那个常常露出“无齿”笑容的娃娃,当然除了小鱼儿之外。
为了躲那个小恶魔,平时在假日不肯起床的他,主动从楼上下来,帮阿姨一起忙乎包饺子的事儿。让自己处于繁忙的状态,好有借口不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