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在嘚瑟,而后被反应过来的小黑总追着打。
小黑总举着扇子,追骂:“你这嘴也太损了,那有你这样编排人的。”
黑,这一点算是他身上的一个包袱了,这调侃也从来没断过,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像小鱼儿这样说得如此狠的。
什么叫一蹲下,一闭眼,他就能表演隐身术了?
那合着,他的脸的颜色,和身上这套漆黑的马褂是一个色儿了?
越想越生气,小黑总上蹿下跳地追着嘴欠的人,直到小鱼儿躲到老父亲办公室,他才不敢上前,停下了追逐战。
不过这样一跑,身上的肾上腺、多巴胺分泌,倒是让他原本局促不安的心,不自觉定下来了。
时间缓缓流逝,在侯爷上场主持之时,萨摩耶拉着小鱼儿说了一个段子。
“小哥,我想起钢丝节的时候,那块蛋糕了!”
萨摩耶望着近在咫尺的舞台,上面正中央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此时他很庆幸自己的视力不错,以至于连桌布垂下的流苏也能一一数清。
小鱼儿失笑,当初就是九南的一句戏言,将一块普通的蛋糕平白地赋予了一种迷信之说。
可是,此时在瞥一眼小黑总身上的深色马褂,却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难得,真有用?
当初那一块蛋糕,分食者就有今天要上场的两位。
小鱼儿手指微微摩挲,心中泛起了微波。
让他思索的时间不多,侯爷的话音一落,老父亲带着两个徒儿上台了。
一群师兄弟躲在侧幕边,看着他们将要上演的好戏。
“有点干巴!”大林看了几句开场,下意识评价。
小鱼儿挽着周宝宝的胳膊,略略靠着他软乎乎的身子,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小哥哥变得圆乎之后,不止身体变好了,脸手感也变得优质了。
调了一个姿势之后,小鱼儿看着台上,略略点头,“毕竟是第一次和爸爸搭档,我们一辈中,就没有一个不胆小的。”
况且,他们算是九字科,第一队捧逗都是九字科的徒儿,算是接下了老父亲捧人的第二梯队中的首位。
其中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郭麒麟在旁也有感慨:“若是让我上,我也会紧张,本来怕出错,郭先生还喜欢将犯的错,挑出来说一嘴,更让人不安了。”
正说着,小黑总口中有一个字说错了,郭先生抵着扇子,字正腔圆地同着大伙的面儿,毫不客气地指正了。
其实,也挺好,错误由师父指正,总比让外人口诛笔伐来得好。
几个小的一直静静看着,直到台上出现了一个炸点,众人才都咧嘴大笑。
眼瞧着萨摩耶那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将一米八的小黑总压倒在地,上演了一场让人看着脸红心跳的地咚,直接让台前台后吃瓜群众,心满意足。
一场封箱,还能让观众看到一些,在禁播限制来回横跳的香艳场景,这票值了!
正所谓衣衫凌乱,肉体相碰,四肢相搏,喘息间,一个变成了黑红,一个染红了耳尖,真可谓是活色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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