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文前:
这是我的一个小小脑洞,爱透梓,也爱降谷先生,希望他那刀尖上的日子能换来今生今世的安生与宁静。
难得的周末,可是却是偏偏有人没假放——比如正在查案的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
“终于有点眉目了啊——呀已经到中午了啊,佐藤警官要不要先吃个饭?”从毛利侦探事务所出来的高木警官整理着笔记上的线索和记录,一抬头,居然已经过了饭点?
“这么说真的是有些饿了哎,”佐藤警官望着外面那火辣辣的太阳,也停在了楼道口上——“要不,就波罗吧。”
“叮铃铃”悦耳的门铃声响起,职业性的微笑应声而起——“欢迎光临波罗!”
“呀,是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啊,今天来办案吗?还是来咨询的?”
“是来向毛利先生请教些问题的——咦,降谷先生不是在休假吗?”
被点名的某人正在吧台后面一如既往地做蛋糕,闻言只是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并无更多的解释,仿佛他还是安室透,在那里做蛋糕是个多么正常的事情。
“他是休假,但闲不住,就跟过来了。而且他的蛋糕还有三明治一直都是供不应求——我做的完全没有那么好吃。”
“那是小梓你谦虚了,你做的也很好吃。”终于开口了,想笑就笑啊,别憋着,难受不难受,降谷安室先生。高木警官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
接过梓小姐的意面还有降谷先生的咖啡,两人在吧台的座位上开始享受生活?
“是最近那个无头尸的案子吗?”
“不,是那个学院后山焦尸的案子,被害人的面部全部被毁,就连身份证实都是一个难题呢。”
“那还真是麻烦,辛苦两位了。目前有什么线索吗?”
“有是有,只是没有证实,l已经派人去了。”
“这样啊,那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吗?”
正要回答,佐藤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这样?好的,我和高木马上来。”
一脸歉意地合上电话,对不起了高木,不能好好把这顿饭吃完了。“对不起了降谷先生,恐怕要打包走了。”
“没关系的,工作最重要。”利索的打包好,递上饭盒。俨然是当年的安室透。
目送他们离去,午饭时间过去之后的波罗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甚至,还有些冷清?不存在的,有安室透的小梓和有小梓的安室透绝对不会同意冷清这个评论的。
“工作最重要?零?那你呢?”
“我?当然是陪小梓最重要啦。”几乎是不假思索,给自己和小梓煮好两杯咖啡,小梓的口味偏甜,又想减肥,加糖不如加多点牛奶。
自己嘛,清淡的纯咖啡就够了。
“是吗?哎呀我怎么给忘了今天小兰不在家,给毛利先生定了午餐。”
“没关系的,毛利老师没有来催,估计是在思考案件呢,我现在就送上去——是三明治和咖啡对吗?”
“不,是咖喱饭。”
“那我还是带上些咖啡吧,算我请老师的。”
说完,就一阵风一样地准备好饭菜还有咖啡,上楼去了。
果然还是案件更有吸引力吧,零先生。想去查案子直说啊,我又不会,怪你,对吧。
小梓想着自家零先生在等待咖啡机煮咖啡的时间里那无意识地敲击——也不知道是手指疼还是桌面疼。
这是降谷先生的小习惯了,当他还是安室先生的时候小梓就发现了。当他不耐烦的时候,脸上一般是不会表现得很明显的,但是手指却会毫无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等一切可以找到的,可以敲的东西。
你暴露了哎,降谷先生——
话说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