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州闻言,脸色瞬间铁青,眼中怒火更甚。他猛地一步上前,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江慕夏!你什么意思?"
沈苍竹也是一愣,手中的牌子仿佛烫手般,他下意识看向江慕夏:"殿下,这..."
她与凌州同床共枕多日,他心中很介怀。
本也只想夺太女妃之位,未想侍寝。
没想到,太女如此花心。
才哄凌弟上手,这会子又来招惹他。
他要怎么拒绝?
他目光落在江慕夏脸上,顿感惊艳。
她本就生得极美。如今
雪白皮肤上染上潮红,更如同将晚霞披在身上,又美又媚。
让人看一眼,都要被勾了魂去。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不愿意?"江慕夏见他一脸为难问。
沈苍竹只想夺宠,获得权力,她知道。
但他既然想得利益,就必须要付出。
只想当太女妃,不侍寝是不可能的。
“不行,就周不言来。”她赌气喊。
“臣愿意。”沈苍竹作揖,立刻回答。
女皇不喜周不言,嫌弃他出身低。
若因他不愿,让周不言侍寝,甚至怀上长女,殿下会怪罪。
“很好。”
江慕夏强忍着体内翻涌的热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凌州,萧忘,你们先退下。"
萧忘眉头微蹙,目光在江慕夏和沈苍竹之间游移,最终轻叹一声,拱手道:"臣告退。"
"我不走!"凌州猛地甩开萧忘拉他的手,眼中满是愤怒和受伤:"江慕夏,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之前,他对大女没什么好感。
觉得她又愚蠢又坏,骂起人来像泼妇。
自从成婚之后,她开始变得温柔,他才对好改善,也渐渐敞开心扉,试着接纳她。
没想到,她只是逢场作戏,全无半点真心。
江慕夏被他吼得头疼,体内的燥热更是让她烦躁不已:"凌州,出去!别闹!"
“我闹!我凌家有百万大军,你选他,不选我?”凌州冷笑一声:
"是谁说喜欢我?现在转头就要沈苍竹侍寝?江慕夏,你可真行!"
沈苍竹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之间:"凌弟,殿下现在中了催情香,需要解毒,你别意气用事。"
"解毒?"凌州嗤笑一声:"那为什么非得是你?我就不行吗?"
他这话说得很心虚。
他确实不懂男女之事。
上理论课时,他还在从边疆赶来的路上。
他一个字都没学。
所以,虽然殿下宿在他殿下,他们也只是大被同眠,单纯地睡。
他不懂怎么伺候女人。
可她也不能睡完这个,又去睡另一个。
江慕夏被他逼得火气也上来了:"凌州!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吵架!滚。"
"没心情?"凌州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那你就有心情跟沈苍竹上床?
江慕夏,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够了!"江慕夏猛地一拍桌子,体内燥热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凌州,你给我出去!"
凌州被她这一吼震住,眼中的怒火渐渐被受伤取代。
他死死盯着江慕夏,最终咬牙道:"好,我走!江慕夏,你别后悔!"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决绝而愤怒。
萧忘见状,连忙追了出去:"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