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年,她和池骋父母并没有必联系。
她每次回国都会来看他们二老。
二老借着出国旅行的借口,也时常去国外看她。
因此,关系一点都没有疏远。
“好!都听妈妈的。”江慕夏笑盈盈点头。
钟文玉听她这样说,笑得合不拢嘴:
“池骋这小子一直等着你,这次回来了,就把婚事办了吧!
我和你爸爸还等着抱大孙子。”
“唉!妈,要不是你喊我们回来,你孙子已经在排队了。”
池骋坐在沙发上,开玩笑。
钟文玉柳眉一扬,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一拍手:
“哎哟哎哟!我妈不对!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吃完晚饭就早点去休息,明天早上再去看老爷子,不急。”
“妈!不急,您早说了不急,我就明天就再回来了。”池骋冷俊脸绷紧。
耽误他给老爷子造孙子。
“我要知道你和我大儿媳妇在一起,就不喊你们回来了。
你这混小子成日侍在那个蛇窝里,一个月也逮不到几次人。
这养小猫小狗都怕你被咬 ,你居然还养蛇。
你一个万年单身汉,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万一被咬了,谁能救你?”
钟文玉忧心忡忡。
“妈,你怎么还嫌弃上了!小醋包是慕慕的嫁妆。
你要是不要,这大胖媳妇可就没了。”
他看向江慕夏。
钟文玉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
“你这个混小子,还敢威胁老娘。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回去睡吧。”
二人点头,抱着小醋包上了楼。
钟文玉在他们身后,笑个不停。
太好了,池家终于要有后了。
回到房间,二人又亲热一回,才沉沉睡去。
二人睡得格外香,次日清醒十二点才被一通电话吵醒。
池骋意得志满抱着怀里江慕夏,接通电话。
那边传来手下带着哭腔声音:
“池总,蛇窝被端了。”
池骋坐直身体,睡意全无,目光锐利:
“端了就端了,干么这么大声音,少奶奶还在睡觉。”
池骋捂着扬声器,走到套间外间才说:“怎么回事?”
“我怀疑我们被人下了迷药,昨晚睡得特别沉。
醒来时,就已经上午十多点了,屋里所有玻璃箱都没了,连你屋里的蛇也没了。”
“郭城宇呢?”池骋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郭城宇。
“昨天你们走后,郭少就离开了。”手下回答。
“我知道了!”
池骋的一股愤怒感冲破胸腔!
其它的蛇没了就没有。
可是他房间那条,是江慕夏送给他的另一条订情蛇。
他当亲儿子一样看,他绝对不能让它出事。
江慕夏被吵醒和他一并去找蛇。
二人快步下了楼,就看到客厅中,池远端(池骋父亲)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
手里端着茶。
“爸爸,没事吧?”江慕夏立刻跑过去,关心地问。
“你别担心 !爸爸一切都好!”池远端一脸慈爱抚着她头。
池骋阴着脸:“老爷子,您 在这里给我上演苦肉计呢?”
他被耍了,心情十分不爽,直径往外走。
“站住!”池远端“砰”地一声把茶杯顿在茶几上,威严十足:“我已经帮你安排去城管局上班。”
“不去!”那几千块工资,连江慕夏一双鞋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