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夏一把按住吴所谓掏手机的手: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什么全身检查。”
吴所谓哎哟一声缩回手,揉着被掐的地方撇嘴: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池骋的莺莺燕燕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上次还有个嫩模说被他折腾得住了好几天医院……”
“闭嘴!”江慕夏眼风扫过旁边弯腰收拾东西的姜小帅,声音压得低低的,“你是来找茬的?”
吴所谓的目光落在姜小帅敞开两颗纽扣的白大褂上,又瞟见江慕夏泛着水光的唇瓣。
忽然露出“懂了”的表情,冲她挤眉弄眼:“可以啊姐妹,这不荤则已,一荤惊人。”
江慕夏抬脚就往她小腿踹:“什么虎狼之词?”
“行行行,是我满脑子黄色废料。”
吴所谓举双手投降,眼睛扫过诊室内狼藉的药柜,笑得更贼了:
“师傅,你这儿遭贼了?还是刚才地震了?”
姜小帅用酒精棉擦着手,声音听不出情绪:“整理药品时不小心碰倒了架子。”
“是吗?”吴所谓拖长了调子,凑到江慕夏耳边,用气音说:
“把人诊所都‘震’成这样,你怎么赔人家?”
“吴所谓!”江慕夏低喝一声,伸手拧住她胳膊:“再胡说八道,我可撕烂你的嘴。”
“疼疼疼!”
吴所谓夸张地叫唤,眼睛还在姜小帅身上打转: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不过是师父,你这诊所连墙皮都掉了,也该收拾收拾了。”
江慕夏瞥了眼墙上泛黄的墙皮,忍不住点头:
“我就说你这里该装修一下。”
“江慕夏!”姜小帅的声音陡然拔高:“再提装修的事,我现在就报警,告你寻衅滋事!”
吴所谓“噗嗤”笑出声:“师父,你怎么紧张成这样?”
“够了!”
姜小帅抓起桌上的听诊器:“我要准备开诊了,你们去休息室。”
江慕夏见他真动了气,拉了拉吴所谓的胳膊:
“走了,别在这儿添乱。”
“你必须去医院检查下。”吴所谓拉着她胳膊,非常坚持。
“好好好!去医院!走吧!”
五个攻略对象中,江慕夏最喜欢吴所谓。
她把他捧上高位,他就攻略成功了。
不像池骋他们,她跟他们玩了六年,他们还没有被攻略。
二人说说笑笑出了诊所。
姜小帅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小渣女,你池塘里到底有多少条鱼?
说池骋玩得花,他也只玩人,不偷心啊。”
江慕夏,你才是最可恶那个。
门外,吴所谓双手叉腰:“老实交代,你跟师父到底怎么回事?”
江慕夏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斜睨着她:“男欢女爱!”
“你个渣女!以前只玩不睡,这回怎么想通了?”
吴所谓凑近他问。
“池骋经验丰富,很会伺候人。
姜小帅清纯干净,我见犹见,都不错。”
江慕夏勾了勾嘴角,似在回味。
她素了六年,总算吃了回好的。
“你渣池骋就好了,别动我师父。
他这种高岭之花,你渣他,他真的会和你拼命的。”
“这事,开心就好!哪来渣不渣一说,他也很享受。”
江慕夏哼了一声,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鱼就是鱼,无关爱恨。”
吴所谓翻了个白眼:“祖宗,你这是要逼我被师父逐出师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