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现在有点后悔了,为什么收徒之前没好好查一下这小子的底细呢?
看到这小子,一副“师者如父,您得帮我”的样子,药王想起这个徒弟是自己相中主动要收的,还是和别人共有的,他身上的麻烦自己无论如何得帮他解决。
“你既然是华山掌门的儿子,又怎么拜入了满非月门下?”
封瑟撇撇嘴:“不知道呀!我从小在玄天鸿灵观长大,没爹没娘。有一次满非月心情好,告诉我我娘叫涴娘。其他的就没说了。在安平县的时候,华山掌门写了封给给我,说他是我爹,让我去华山,我没去,来了月上谷。”
封瑟耸了耸肩,一脸无耐地说:“说实话,我也不敢去。我如果去了,被我杀的那人肯定有亲朋好友等着报仇。就算丰城是我爹,也不见得会保护我。其实我也不想自己是他儿子。”
“臭小子,这话是为人子能说的吗?”
封瑟想辨,想想还是算了,古人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观念太深,不是自己几句话能辨得清楚的。只好低头答了句:“父师说得对。”
药王看他蔫头耷脑的样子,出言安慰道:“放心。你现在身在月上谷,又拜了老夫为师,就是月上谷的人。在这里没人能动你。
“从现在开始,你除了学习医术以外,还需要勤练武功。
“明年开春之后,老夫陪你上一趟华山,解决此事。”
“谢师父!”
有了药王的这一番话,封瑟放下心事,在上官透又一次邀“他”下棋的时候,不再拒绝,欣然赴约。
上官透的美,“他”真是看不够,但又不敢多看,怕影响到他,又怕他对自己印象不好。
特别矛盾。
今天的上官透穿了一件绿竹纹白衣,玉冠束发,风流雅致。
他侧坐在榻上,中间的小几支着棋盘,一手放在棋盒上面,无意识的抓着棋子, 正在思考着什么?
封瑟看到他,就觉得自己好可笑,之前简直就是在自寻烦恼,笑容不自觉地就爬到了脸上。
见封瑟进屋,上官透忙起身抱拳:“丰兄弟,这段时间你可是特意避着我?”
封瑟赧然,道:“之前有些事没想明白。并非是有意避着上官公子。”
“哦?是何事?” 上官透一边问一边请封瑟一起分坐在榻上。
封瑟不答,反而问道:“我听师父说您一直在追查满非月背后的人。不知可有眉目了?”
“此事我正想问你。你是满非月的得意弟子,她背后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有一个猜测。上官公子,您还记得满非月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当然记得,她说‘若不是鲁……’,你觉得会是‘鲁’什么?”
封瑟直言道:“我以前觉得她说的是鲁王,因为只有她背后是鲁王,她才会有所顾忌,不敢对你下死手。可那天你对鲁王的评价,又让我不敢确定。”
“鲁王……”上官透的神色有些复杂,好一阵后才又问,“你知道满非月除了寒热病之外,还研究了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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