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的质问,上官透辨解道:“父亲,仙山英州并非普通乐坊,孩儿是去哪里查一些消息。”
“仙山英州的底细为父自然清楚。但是,那里毕竟不是个正经之地。你若是想要继续在外面浪荡,为父可以不管,但你若是想要回到这府里,就必须守这府里的规矩。”
“孩儿只想为父亲分忧。”上官透躬身道。
“那好。这本书你拿去,十天之内背熟了。十天之后为父检查,若是背不熟练,小心家法伺候。”
上官透看着父亲拿出来的那本厚厚地书,呼吸一窒,这种被逼着读书的事情,他已经好几年没有体验过了。但父亲既然已经说了,自己刚刚又表了态,便不好推脱,只得硬着头皮接过。
他本以为父亲是为了占住自己的时间而随便拿了本书,没想到低头一看,竟然是以前父亲从不允许自己碰触的玄学书籍,不禁愣住,心思百转,试探地问道:“父亲,您这是何意?”
上官行舟淡淡道:“没什么。为父也是成年后才接触这些,本打算在你成年之后就教给你,只是前两年你我父子之间有些误会,好在现在也不迟。”
“父亲,您这是要我继承您的衣钵?”上官透有些不敢置信,还是问了出来。
上官行舟点点头,问:“你可愿意?”
“孩儿愿意!”上官透毫不犹豫地回答。
从这一天起,上官透便被拘在府中读书,直到过年,四十来天的时间,没有踏出府门一步。却不知道一个消息在江湖上疯传,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事情还要从丰城被毒瞎了眼睛说起。
他回到徒弟们落脚的客栈,叫起徒弟,解开丰漠的穴道,按照封瑟的交待服了解药,命虽然保住了,但眼睛迟迟不见好转,心中对封瑟的怨恨与日俱增,可当他再要回头派徒弟去寻找封瑟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人了。
丰城气愤难消,一路求医,一路散布封瑟的不孝,还把他生母是妓女的事也一同散播了出去。
江湖中人对此议论纷纷。
有人说:“没想到啊,丰小神医居然是娼妓之子。”
也有人说:“果然歹竹出不了好笋,居然能做出弑父的事情,还什么神医,真是浪得虚名。”
还有人说:“他是不是神医不知道,但至少这下毒的本事是真的高,丰掌门哪双眼睛找了多少名医都治不好,怕是要瞎。”
更有人说:“用毒的本事这么高,更说明他人品本就阴毒。之前不是还有个‘医魔’的称号吗?可见这人就是个邪门歪道。”
甚至有人说:“邪魔歪道,不孝不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若谁知道他的下落,还望广而告之,我等正道中人决不允许他多活一日。”
当然,也有受过封瑟恩惠的人为他辨护,却也只能苍白无力地说:“丰少侠医者仁心,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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