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这些事情串起来,足够可怕。
那么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事情的人,背景又是多么的深厚?
还有,那个至关重要的证据,到底是谁拿走的?夏明芜始终认为,这件事不是那伙人做的。
她目光复杂地忘了一眼苏晋,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太阳穴仿佛针扎了一样的刺痛,一个趔趄,直接倒了下去。
在即将陷入昏迷的时刻,她下意识地拉住了一旁苏晋的手臂。
……
夏明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她用手捂住眼睛,不再去看周围那白色的墙壁,也不去注意空气里的消毒水味儿。想起这恐怕是她过去二十多年里进医院次数最多的一段时间了,不过现在感觉倒是好多了,脑袋也没有那么疼了。
她的嘴角扬起一丝苦笑,刚想在心里自我嘲讽一把,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嗤笑。
“你还真要把自己作死啊!”
声音低沉温柔,听着舒心,虽然内容挺让人心塞就是了……
“我……”夏明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怕是自己脑袋里长的那东西在作怪了。
“行了,休息好了就起来吧。我带你去找黄泽。”苏晋也不废话,从陪床上站起来,穿上外套,迈开长腿就出了病房门,真是毫不怜惜她这个“重症病人”啊。
不过看着他忘了梳理的乱糟糟的头发,夏明芜又有点想笑。
这个嘴硬的家伙怕是陪了自己一整夜吧……
这估计是他为数不多的能够纵容别人的机会了,纵容她“多管闲事”,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苏晋驾着车在医院大楼下等她。等着夏明芜坐好,系上安全带,才平稳地驶了出去。
“阿晋……你生气了嘛?”路上,夏明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晋的脸色。
可苏晋又不是普通人,BOSS早就练出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神功。他对你温和的笑,而内心里可能是在考虑怎么把你大卸八块呢。
更何况现在的他面无表情……
港真,夏明芜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那个……你是怎么把李警官给应付过去的啊?”夏明芜试图转移话题,再者,她一想起昨天晚上李警官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就感觉到了头疼。
“你是我的妻子,你得了绝症。”苏晋终于金口一开,说了一句话。
但是夏明芜依旧一脸懵逼。
boss这是,啥意思?
苏晋抽空看了眼夏明芜呆呆的蠢样子,一下子就逗乐了,本来心情因为她的执拗而变得极其糟糕,现在也有所好转。
“我说因为你得了绝症,而我又是个圣父一样的人,在你苦苦哀求我之后,我决定放下仇恨,广播仁爱了。试问这样的我,怎么还会大费周折地去教唆NALA去杀刘康呢。更何况我们也只是将自己推测到的情况告诉了同为受害者的NALA而已。再说了,谁知道刘康究竟是不是她杀的。而NALA又是不是真的自杀呢?”
夏明芜自动忽略苏晋那前半截节操尽失的话,她的注意力都在后半截上。
“关于刘康的案情,你知道多少?”
“现在刘康的死也因为NALA的自杀而告终了。所以大体的我也能知道一些。他是被人用一把水果刀捅死的,死在一个即将完工的楼里,被当时的建筑人员发现然后报了警。死因……失血过多。现场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记和证据。”
“那他怎么会去一栋还没建好的楼里?”夏明芜很是疑惑。
“警方给的解释是NALA之间给他打过电话。当时负责调查的警官特意去盘问了NALA,只是NALA当时情绪不太稳定。等警官们再想去询问NALA的时候,NALA就跳楼自杀了。”
“太巧了吧。”夏明芜有些迟疑,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