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臣去往了,魏府的后院,牵起了那个全身白毛的小毛驴,在白无萧和魔气打架的时候,早已注意到了那个小白毛驴,因为白无潇和魔气打架仙气和魔气冲天,鹤臣便躲进了魏府的后院躲在这个小白毛驴的旁边,抓起身边的稻草遮着脸。
鹤臣走出了魏府,见这只花驴子,跑到街上,吃着路边摊的白菜,鹤臣紧紧的跟上去,牵住花驴子,说到:别吃别吃,吃完了我得陪,这败家子儿,哦不败家驴。
白菜摊的主人来了,说到:你这人怎么回事,不好好看着花驴子,让这只蠢驴到出来吃白菜,赔钱赔钱赶紧赔钱,我正忙着生意呢,就糟蹋了这么多白菜喂畜生了。
鹤臣说:别生气嘛老兄。
白菜摊的主人说:谁跟你称兄道弟,滚开,滚开,陪我白菜。
鹤臣说道:好,好,好,不称兄道弟不成兄道弟,我也没有钱,怎么陪你啊。
白菜摊的主人说:我不管,反正就得陪我。
鹤臣道:别怪本祖师对你不客气了。
此时鹤臣两眼发红,师祖印出现,每个师祖的额印跟他们的衣服颜色差不多一样,而鹤臣一身黑衣,额印也是黑的,因为他是最强的。
白菜摊的主人,立马瘫倒在地。下着说:别害我别害我我不让你陪了。
其实这只是鹤臣想象的。
白菜摊的主人说:你这人该不会发神经了。
白菜摊的主人说:发什么愣,我该不会遇到了个神经病。
鹤臣说道:不知在下听过一句话没有。
白菜摊的主人说:什么话,不妨说来听听。
鹤臣大叫道:好,那我就让你听听。
鹤臣开启了,自己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道:常言道,并可惹莽夫,不可惹神经病。
白菜摊的主人说:可我从来没听过,耍我是吧!你是不是不想陪。
鹤臣说:怎么可能,那真的别惹我我是个神经病。
鹤臣又连说:大哥,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大哥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真的是神经病。
摆菜摊的主人说:今天真倒霉出门不看黄历,我真的遇见这个神经病。因为没见过这么骂自己的,真晦气。
快滚快滚,摆菜摊的主人说。
鹤臣,笑着道:那我走了啊,我真的走了。他牵着花驴子就一顿跑,跑出城外,说到:你这只蠢花驴,笨花驴,呆花驴,死花驴,今天你是要把你主人我给害死。
连续狂说说我是神经病,哎~我怎么这么倒霉,鹤臣道。
鹤臣说:我都收你为我的坐骑了,我得给你起个名儿,你这么喜欢吃白菜,就叫你小白菜。怎么样,反正你全身雪白。
鹤臣一越,骑上了小白菜,嘴里念叨:小白菜快跑跑,小白菜快跑跑,四个蹶子登上天,此后陪我入江湖。
鹤臣不由得怀念起自己的剑来,那把剑然现在多半被哪个家族的家主挂在墙上当作辟邪之物了,或者是战利品。
拉死拽活的跑了几段路,路过一大片村庄的田地。烈日炎炎,天边有一棵大槐树,树底绿荫浓浓,还有一口老井,村民们在井边放了一个桶和一个瓢,供过路人解渴。花驴子跑到这里怎么也不肯走,鹤臣跳了下来,拍它尊臀说:你还是个富贵命,比我还难伺候。
驴子用头撞他,百般聊赖间,阡陌远处走来了一行人。
这些人身背手竹篓,布衫草鞋,从头到脚一股乡村野农的土气,里面有一个小姑娘,一张圆脸,相貌勉强算得上眉清目秀,也许是烈日下走久了,想去乘凉喝水,姐书底下吸着一头砸蹄乱叫的花驴子,还坐着一个一身黑衣,头有黑色发带的人,看上去像一个傻子,再次对她笑,不敢过来。
鹤臣从来自诩是怜香惜玉之人,见状挪了挪窝,挪出一片空地,去折腾那头花驴子。那群人见他无害,这才放心走来,个个满头大汗脸颊通红,扇风的扇风,打水的打水,那名少女坐在井边,似知道他存心相让,对鹤臣笑。
其中一人手里持着罗盘,远远望去,低头困惑道:都走到大依山,为何这罗盘的指针还是不动。
这罗盘刻纹和指针都非常诡异,并非普通的罗盘,不是用来指东南西北的,而是用来指邪妖凶煞的″风邪盘"。
鹤臣心知,这是遇上一家落魄拮据的乡下散户了。
除了阳春白雪的优渥世家,也有不少这样闭门自修的小户。鹤臣寻思,说不定是从乡下来投奔哪个沾亲带故的大家族,或者去夜猎。
夜历和夜猎不一样,夜厉是连续历练一个月,而夜猎是多不到,两个周。
领头的中年男子边招呼人过去喝水边道:你那罗盘是不是坏了,回头我给你换个新的,还有不到十里就到大依山了,咱不能久歇。风尘仆仆了一路,要是就在这里松懈,若在后头让人抢先了,那就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