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鹤云“这是？”
张成“这是45路公交车的分布图，能不能凭着你们的记忆，把乘客坐的位置给我标注出来。”
肖鹤云“应该可以……”
说这话时，肖鹤云的目光飘忽不定，转头看向张成警官旁的沈雨，见她低着头，似乎没多上心，也就放心大胆地说了。
张成递笔上去，注意到肖鹤云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沈雨，从进入这里，她就一直没说话，而肖鹤云几次三番都在看她，是为什么？
他稍微想了一下，没有结果，视线再次转回，肖鹤云已经开始在平面图上标注了。
张成“小伙子，真可以啊，记得这么清楚。”
肖鹤云“我是做游戏的嘛，习惯记一些人物和场景。”
张成挑眉看他，明显有些不相信，试探着问他。
张成“那你在学校是经过专门的训练？”
肖鹤云“也没有，就是下意识的职业习惯。”
张成“那是不是所有的地方，你去过一次之后就能记下来？”
肖鹤云“差不多吧。”
说这话时，肖鹤云在面对张成时眼神有些闪躲，他能记得那些，不过也是经历次数多了，完全说靠记忆力真说不上。
张成“刚才从公安局的大门，一直到这里，能不能凭你的记忆力把整个布局图画出来？”
肖鹤云松了一口气，这里他熟。
肖鹤云“我试试。”
三分钟不到的时间，肖鹤云就画完了，张成拿给身边的女警官比对，确实不差。
张成笑了笑，拿出他们在监控里截到的所有关于45路公交车乘客的照片，递到肖鹤云手里。
张成“这些照片都很模糊，你看能不能凭着你的记忆力，帮我们辨认一下。”
接过照片，肖鹤云刚看了几眼，办公室里突然响起卡农的手机铃声。
李诗情出于紧张，身体有明显的条件反射，伸手抓着肖鹤云的手不放，沈雨瞥了一眼，抬眼看对面的张成和女警。
两人打量的目光都落在李诗情身上，肖鹤云也跟着紧张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话。
女警接电话出去了，张成沉声问道
张成“你怎么了？”
肖鹤云刚要开口解释，却被沈雨抢了先。
沈雨（路浅）“幸存者综合征。”
张成“你怎么这么肯定？”
沈雨（路浅）“你们不会还没查我们的身份信息吧，我就是干这一行的，要是连这个都判断不出来，怕是要丢饭碗了。”
沈雨淡笑开口，如炬般的眼神对上张成这样老练的警官丝毫没有露怯。
张成点点头，勾起唇角，继续问道。
张成“也是，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在不同的行业，领域，应该是不会有交集的，又是怎么认识的呢？”
听到这个问题，肖鹤云和李诗情紧抿着唇，很是紧张，见沈雨只是顿了一下，张口就来。
沈雨（路浅）“手机微信摇一摇啊，年轻人嘛，追求的东西就那么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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