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甩手离开，气氛有些许凝滞，纪珂玥挥挥手，打破了僵局。
纪珂玥“今天的会就到这里吧。”
她起身来到沈翊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纪珂玥“等着你的好消息。”
沈翊抬头看着纪珂玥，勾唇一笑，眉眼弯弯。
沈翊“放心。”
他有自己的办法。
纪珂玥回到法医室，围着解剖台上的骸骨看了许久，视线再次落在那颗颅骨上。
她小心地拿起，闭上眼，用心抚摸着她的每一寸，眉眼，鼻子，嘴……
突然，纪珂玥摸到一处不同寻常的地方，猛然睁开眼，她转动手上的头颅，看到后面那块被磨平的地方，眉头紧皱。
半个小时后，经过查证，纪珂玥确定了心里的猜想，拿着颅骨赶紧就往406走。
她人从办公厅路过，手里拿着一颗明晃晃的头骨，胆子小的年轻女警被吓了一跳。
李晗“珂玥姐，你这是干嘛呢？”
纪珂玥“有新发现，我去找沈翊。”
蒋峰“他们两个都喜欢这个玩意儿啊！”
之前他在沈翊办公室里看到过两颗，现在纪珂玥直接把法医室的拿出来了，厉害！
沈翊从早上进入406就没出去过，他正通过倒推尸体九相图，还原人脸图像，现在已经到了肉身腐烂阶段，进展很快了。
“砰！”
纪珂玥从外面直接推门进来，沈翊听到声音，从画纸上抬起头来。
沈翊“珂玥，你怎么来了？”
纪珂玥“给你看个东西。”
沈翊“你把颅骨带来了。”
纪珂玥点头，把颅骨递给沈翊，指着那块异样的地方给他看。
沈翊仔细地摸了摸，眉头一皱，眼里满是疑惑。
纪珂玥“这里的编号被磨掉了。”
对视一眼，沈翊放下头骨，淡淡一笑。
原来是他们之前的猜测错了。
杜城“进展怎么样了？”
纪珂玥“头骨的身份确定了。”
杜城“这么快，哪儿呢？”
杜城明显不信，走上前凑到画纸上看，这不还是幅骷髅吗？
杜城“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我有眼睛看得到。”
纪珂玥白了杜城一眼，拿过颅骨，又详细地给他解释了一遍。
纪珂玥“明白了吗？”
杜城“没明白。”
就编号被磨了，然后呢？
沈翊“美院教学的头骨很多是捐赠的真人头骨，使用也是很特殊的油墨。”
沈翊“如果想要彻底去除，就得强行磨掉，所以这是一个教学版的真人头骨，来源不难追查。”
杜城“真的？”
纪珂玥“我站在这里就说明一切了。”
她之前在医学院学习的时候，这种特殊教具见过不少，沈翊说的一字不差。
他们可以先从七中的美术教室查起。
第二天
几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七中美术教室，学生们见到警察，联想到两天前的事，脸上写满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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