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提到了他们两个,那接下来的话必然和他们有关,“靖王的回答,与他们两人相关吗?”
蒙挚一拍大腿,肯定道,“正是!靖王当时回头看了看沈追和蔡荃,说与饱学之士多交谈,确时有所进益。不仅仅是我,在朝的大臣们也不应该固步自封。既然要去,沈卿和蔡卿也是他一起去好了,大家都是青年才俊,多切磋切磋自然有好处。陛下一听完就笑了,说你这傻孩子,还是没明白朕让你去请教梅长苏什么,把他们两个也叫上,不就是纯粹对谈学问了吗?算了,由着你吧。”
听完,梅长苏起身,越发肯定地在室内踱了几步,脸上神情变幻不定。
见状,蒙挚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心中不安的问道,“怎么了?靖王殿下这样说,是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有什么不妥,靖王殿下此举,对兄长大有好意。”魏柠也和蒙挚一起看着在踱步的梅长苏,给有些不安的蒙挚解释了一句,只可惜,这一句还不能让他彻底明白。
“好意?”
梅长苏幽幽长叹一声,“但其实他不必如此费心的……”
“沈追和蔡荃这些人,都是将来靖王要倚重的栋梁之臣。他带这些人来见我,不过是准备为我的未来铺一条路,”梅长苏慢慢游目看了看四周,语声低微,“这里所发生地一切,以后都将是没有痕迹的。就好比那条密道。”说着,将目光看向室内,“一旦有一天用不着了,就一定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即使以后靖王大业得成,我也没什么可以拿出来说的功劳,景琰他是个重情的人。他此举是不想在以后有所亏负我,所以才会如此急切地抓住任何一个机会让他的重臣们来结识我。大概以后除了沈、蔡二人之外,他还会想方设法的拉更多旗下的人过来吧……”
“这是好事呀!”蒙挚一拍桌子,很是为梅长苏高兴,“这才是靖王嘛!也不枉小殊你为了他耗尽心血绸缪嘛。”
梅长苏顿住身子,目光投向院外,目光凝滞,缓缓摇头,“我耗尽心血,并不单单只是为了靖王。只是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所以他不必对我感到亏欠,更不必为了我做这些。”
闻言,蒙挚却不能赞同,“话不能这么说,不管小殊你出于什么目的,总归是你都为他靖王做了这么多事,他不亏负是应当的啊…而且在小殊你的心里,也是不愿意看到靖王他凉薄到完全置你于不顾吧?”
梅长苏不禁莞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坐下,颔了颔首,“你说的对。”
人呐,就是这样矛盾,越期盼,考虑的就越多了反而不能真诚的表达自己内心最真实的那个想法。
看着继续和蒙挚交谈的梅长苏,魏柠眼中不免滑上些忧虑。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也许连兄长自己都没有发现,
綪绾话说我昨天晚上还想着更新来着,结果给忘了,现在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