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炭治郎?”我妻善逸看到灶门炭治郎,整个人直接再次崩溃大哭。
我妻善逸抱着背着灶门炭治郎的男隐,边哭边擦眼泪:“呜哇啊啊!炭治郎!听我说啊!我被好臭的蜘蛛给刺了!毒搞得我好痛啊!
而且,从刚才开始那个女孩子就一直对我发脾气!真是糟糕透了!”
我妻善逸说着说着把眼泪直接擦在了男隐的衣服上。
“……离我远一点,跟我没关系。”男隐语气颤抖,略微带了一点点的嫌弃。
“抱歉,打扰了!”炼狱杏寿郎扛着荣仓空突然打开房门,出现。
“咦!”我妻善逸直接被吓得止住了暴风雨式的哭泣,整个人凄凄哀哀的看着门口的炼狱杏寿郎和荣仓空。
“哎呀,哎呀!好久不见啊!”荣仓空笑着对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意打着招呼。
“雨柱大人,炎柱大人,好!”男隐刚想弯腰行礼。
荣仓空就立刻笑着叫住他:“不用啦,你身上还背着人呢,这样太麻烦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后藤就好。”后藤略微有一点点紧张的回答。
“不用太紧张,后藤吗?真的是辛苦你们啦!”荣仓空笑着看着后藤说。
“不会,不会不会!比起你们柱级大人的英勇奋战,我们这些做后勤的只能尽最大的努力,给予最大的支援而已。”后藤包括所有隐部人员,都有这一个同样的想法。
“哈哈,不用回答的这么着急啦。你们确实也是挺辛苦的,不过,你们有见到虫柱吗?”荣仓空开始询问起蝴蝶忍的踪迹。
“没有看见蝴蝶大人,我们也是被这边的一个女孩子带进来的。”后藤如实回答是如何进入蝶屋的。
“这样啊,那没事儿了。”荣仓空笑着说。
“雨柱?!这家伙真的是柱!”另一旁本来有点低沉的嘴平伊之助,顿时生龙活虎的指着荣仓空,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当然是啦,你们这几个伤得也太重了吧,一个都进了病房。”荣仓空看着这三个每一个健全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师兄,祢豆子,现在是安全的吗?”
灶门炭治郎依旧忘不了,不死川实弥的那几刀,担忧的询问着。
“没事,祢豆子,已经被安全的安放在了你的休息室里,不过要等你恢复了之后才能见到她。”荣仓空自然是知道灶门祢豆子的位置。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不过,唔,善逸,你是不是有点变小了?”灶门炭治郎看着好像小了一码的我妻善逸,问着。
我妻善逸为委屈屈的从后藤怀里抬头,鼻涕还粘人家后藤衣服上了,看得后藤一阵头皮发麻。
“因为我差点要变成蜘蛛了,我现在手脚很短的。”我妻善逸为委屈屈的说着。
“嘶…这个鼻涕是不是有点不太对?杏寿郎,这个东西原来可以拉丝的吗?”荣仓空看着我妻善逸和后藤之间,形成了一条鼻涕线。
“唔姆!我不知道。”炼狱杏寿郎很诚实地承认了自己并不知道。
“是吗?伊之助,到是,还是和往常一样。善逸,村田先生有看到吗?”灶门炭治郎说出了一个令我妻善逸陌生的名字。
“虽然不认识什么村田,但是,伊之助确实挺生龙活虎的。”我妻善逸的语气里尽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