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千寿郎减少吃糖的量呢,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蝴蝶忍笑眯眯的看着炼狱杏寿郎。
“唔姆,当然没有。”炼狱杏寿郎看着蝴蝶忍,一点点的挪回了自己的病床上,一脸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啊,虫柱大人,果然,在另一种意义上面也相当的可怕呢。」
我妻善逸看着蝴蝶忍,也学着炼狱杏寿郎的样子,安详的躺着。
灶门炭治郎则早就吃完了糖,迅速投入到梦境当中。
蝴蝶忍满意地看着三个人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离开了。
炼狱杏寿郎和我妻善逸也实在是抵抗不住自己的困意,进入到梦境当中。
荣仓空在经过一番闹腾之后,一脸幽怨的从床上起身,披着羽织,坐在走廊上。
“哟,醒了。”宇髄天元这几天也是休息够了,闲着无事,在鬼杀队里逛着。
“…嗯,花妈妈还好吗?”荣仓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
“你说的是樱子吗?”宇髄天元想起那个确认荣仓空安全回来之后,放心跟着大部队撤离的女人。
“…原来花妈妈叫樱子吗?听你这一副熟悉的口吻,认识?
但是,你们见的时候,好像也不是那么熟悉啊。”
荣仓空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花妈妈的时候,宇髄天元眼里的神情,也不像是见到熟人的样子。
“你在不华丽的想些什么呢?我和她当然不认识,我认识的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曾经也是鬼杀队里的一员,而且还是隐的总指挥。
不过,在一次救助队员的行动当中,不幸牺牲了…”宇髄天元把产屋敷耀哉告知他的消息,转述给了荣仓空。
“这样吗…”荣仓空看着天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走之前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宇髄天元看了眼荣仓空,学着他的样子,一块儿坐下。
“说了什么?”荣仓空的心里一直对花妈妈有抹不掉的愧疚。
“她说,愧疚什么的就不需要了,你要把这份愧疚转化为动力,不要再出现像她一样的人,就可以了。”
宇髄天元想起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满脸温柔的看着荣仓空的样子,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会的。”荣仓空看着天空逐渐出神。
「鬼…可悲却又可恶,我,会带着这份愧疚一直走下去的。」荣仓空默默的在心里说着。
“荣仓,如果你想见她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她的哟。”
宇髄天元看出了自己面前这个孩子的情绪低落,也知道这个孩子,肯定在惦记着。
“等结束了之后,去看看吧,现在的我还没有达到她的要求。”荣仓空听到宇髄天元说的话,笑了笑。
“切,你这个臭小鬼,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真的是太不华丽了,多笑笑吧!
我想,樱子应该也在某一处地方,像你一样望着天空,想着自己之后,该怎么充满希望的活下去吧。”
宇髄天元伸手揉了揉荣仓空的头,笑着说。
“嗯,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花妈妈不会追着我打。”荣仓空也在宇髄天元的安慰下,如负释重的笑了出来。
“这样才像你嘛,我也该,华丽的变强了,还记得以前你提过的强化训练吗?场地什么的已经准备好了。
明天就要开会了,估计这次会议的内容也是说这件事情吧。”
宇髄天元直接抛下了一个重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