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空,老头子,我累了。”桑岛慈悟郎见证过这样的悲剧,一次又一次,他知道一定能结束,但是,他能不能见证那一刻的到来呢?
“啊,前辈,我们一定可以的,请一定看着我们。”荣仓空知道桑岛慈悟郎后面想说的话。
“好,我这个臭老头啊,一定会坚持到那一刻的。”桑岛慈悟郎拄着拐杖,慢慢的爬了起来,这一次的脚步不再颤抖,反而越发的坚定。
“阿空,我们这一辈也是像你们这样一步步走了过来,我们那时候希望那样的悲剧能够在我们的手里结束。
阿空,帮我给善逸带一句话吧,你永远都是我的骄傲啊,还有这一封信,请务必带到。”
桑岛慈悟郎从怀里掏出了信,拒绝了荣仓空想要过来搀扶的手,反而慢慢的,自己一步一步地回到了房子里。
“好,我一定会带到的,前辈,一定要坚持到那个时候,这算是,我们的约定,对吧?”
荣仓空看着桑岛慈悟郎的后背,他现在不敢去看桑岛慈悟郎的表情。
“是约定,一定会坚持到的,要是没有等到那一刻,你可是要吞千根针的。”桑岛慈悟郎把稻玉狯岳的日轮刀放到了刀架上, 转身又从屋里走了出来。
“好,一定要坚持到那个时候啊。”荣仓空看着桑岛慈悟郎,桑岛慈悟郎也看着荣仓空,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凝视了一会儿。
“那我也该告辞了,前辈。”荣仓空对桑岛慈悟郎说。
“一路小心,祝君武运昌隆。”桑岛慈悟郎也没有说出挽留的话,只是看着荣仓空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荣仓空伴着夜色回到了鬼杀队,找到了产屋敷耀哉,把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无法说出真相,如果可以的话,主公...”荣仓空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就这么看着产屋敷耀哉。
“阿空,这一次的事情,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和桑岛先生说明的。
阿空,如果可以的话,在大战前夕,你尽量找个时间休息一下吧。”
产屋敷耀哉看着自己面前的荣仓空,他越发的担忧荣仓空会把这一件事情看成是他自己的错。
“好的,主公。主公,我可以申请去一次锻刀村吗?我的日轮刀也该换了。”荣仓空看着已经有些磨损的刀刃,问。
“可以,刚好时透甘露寺和他们也要过去,你可以和他们一块儿过去。”产屋敷耀哉对荣仓空说。
“好的,那主公,我还有一点事情,我先离开了。”荣仓空起身告辞,慢慢的走向蝶屋的训练场。
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还有,嘴平伊之助三人刚好也在这个训练城里休息。
“师兄,你回来啦!”灶门炭治郎捧着药汤,看向荣仓空。
“嗯,善逸,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说,你和我出来一下吧。”荣仓空对我妻善逸说着。
“是。”我妻善逸跟着荣仓空,走了出来。
“善逸,我去见了一次桑岛前辈,他托我给你带一封信和一句话,这是那封信。”荣仓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我妻善逸。
“然后,那一句话是你永远都是我的骄傲啊,善逸。”荣仓空的这一句话,让我妻善逸有点不敢看那封信了。
“阿空前辈…”我妻善逸拿着信封的手有点颤抖。
“嗯,你看看吧,还有一件事,等这一次训练结束,我会告诉你的。
帮我和炭治郎还有伊之助,说一下,我先走了。”
荣仓空说完,用着呼吸法直接离开了训练场地,前往真菰安排的强化训练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