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高山流水,朝依做满一桌饭菜,可鎏英心不在焉,见她模样朝依说道:“如果实在放不下,你就追去彻底问个清楚,实在不行用强的,最重要的是不能委屈自己。”
“我……”鎏英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朝依堵回去。
“不要给我说你不想,你没有这些话,你看看我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你才吃了几口,我和你说话你完全没听见,完全心不在焉,不要勉强自己,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你这样可不是我认识的鎏英公主。我认识的鎏英公主可抵千军万马,英姿飒爽,风姿卓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被朝依一点鎏英想通似的,开怀一笑:“朝依,谢谢你。”
放下手中碗筷出了高山流水,独留朝依面对满桌美食。
“一个人吃也没意思。如果师父在,这一桌都不够她吃。可惜了,师父没这口福。”朝依摇头惋惜。
远在他处的华阳一身紫白色纱裙,左手糖人,右手糖葫芦,逍遥自在,生活乐无边。
“啊啾”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华阳随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谁想我了?一定是小依依。润玉那个臭小子从来都不会想我,想想真叫我心寒。”
说归说,吃的不能浪费,一口一颗糖葫芦,酸酸甜甜,美滋滋。
“想小依依做的美食了。人界玩儿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说着回去也还不忘在人界吃最后一顿,转身就入了家酒楼。
而朝依将高山流水里收拾好,也去北苑山庄,过了数日一如既往,正准备转身离去之际她发现锦觅独自一人前往侯府。
因为好奇她隐身跟着锦觅一探究竟,侯府大门外锦觅被人带了进去,朝依也大摇大摆的的跟在锦觅身后。
大厅中,南平候位于高位,严肃威严,他正在书写,朝依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反正他们又看不见她。
锦觅毕恭毕敬对南平候行礼:“侯爷万安。”
南平候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下面的锦觅。
“圣女连日来辛苦了,听说今早上王上又吐血昏迷了。你好手段哪!”
朝依坐在一旁,听着稀里糊涂的,旭凤受伤了?不过看这南平候的表情很满意锦觅。
他们二人应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害旭凤!?锦觅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她就几日没来这剧情她有点跟不上啊!
锦觅回道:“今日上府上讨扰是想向侯爷请教一件配药之事。”
“圣女向老夫来问药这倒是稀罕,你但说无妨。”
“这几日我按照侯爷的意思配制药材,只是,若想在十日后不偏不倚地毒发,我需要每味药材剂量斟酌,准确。我听闻王上有进药膳的习惯,所以我需要侯爷给我一份在过去一年中王上进膳的单子。”
朝依算是听明白了,他们二人共某毒杀旭凤,可她总觉得那里怪怪的,以锦觅的习性请愿死,也不会背叛的人。
用毒精准,小到每餐主料,辅料用量,这没错,可她感觉更像是在找配方。
得到南平候的允可,锦觅准备离去,然而一阵风将南平候桌面上的纸张吹落在锦觅面前。
然而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可见这南平候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南平候不威自怒,他就这样盯着锦觅,好在锦觅反应迅速,赶紧拾起,双手奉上,嘴上奉承,道:“侯爷天命所归,预祝侯爷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闻言,南平候很满意,笑着道:“那本候便静候佳音了。”
锦觅告退,南平候的反复无常吓得锦觅出了一身冷汗。
朝依也起身离去,还转身看了一眼直盯着锦觅出门的南平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