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渺洲上空天地巨变狂风大作,寒风凛冽,朝依手持寒冰剑,素缨围绕在她的身侧,寒霜布满整个翼渺洲,就连刚开的鲜花也结出一层冰霜,见势者的鸟族各子民早已吓得不敢现身。
就连在人界也感受到了趋势下滑的气温,甚至有些地方还下起小雪。
“六月飞雪,这又是那家人受了冤屈啊?“一位正在河边洗衣的大娘抬头望着灰暗的天空感叹道。
而旁边的另一位洗衣人擦了擦额头:“这年头贪官四起弄得民不聊生,冤案还少吗。”
不远处茶棚的一位红衣男子,一头青丝用红绳简单的扎起,手摇折扇,扇面若隐若现出现一只九尾狐模样,抬头看向天空,伸手接住一片落下的雪花,他在这雪花中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灵力残留。
他嘴角微微上扬,普通的容貌却生着一双让人难忘的狐狸眼。收起手中折扇离开茶棚,没走几步消失的无影无踪,将一旁的茶棚老板吓得不轻,回神之后大声高喊自己遇见了神仙。
另一边,朝依和旭凤对峙而立,谁也不让谁。
“旭凤,你被穗禾骗了,分明是她陷害你!”朝依试图解释。
旭凤回头看向穗禾,眼中质之意。
穗禾捂着胸口,满脸委屈,苍白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一生高傲的她此时带着一份柔弱,一丝碎发落于额前,破碎感更显得她柔美又楚楚可怜。
“旭凤你信我,我没有,不要听她胡说。”
“穗禾你还狡辩!”朝依也不再多说直接祭出冰凌之刃,可终究旭凤站在穗禾一边。
想着锦觅为他做的一切,受的苦,朝依就想不过,却又拿旭凤毫无办法,手中的剑又握紧一分。
朝依也不再做纠缠:“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收回手中利剑转身准备离去,趁此不备穗禾竟然扔出凤羽针,上面还附带着琉璃净火,所有人始料未及,就连旭凤在她的身旁也没想到到穗禾会突然出手,他也并没有注意凤羽针上带着灵力中夹杂着琉璃净火。
一生高傲的穗禾怎么可能让自己这般吃亏而一声不吭,毫无作为。
毫无防备的朝依眼看自己身重凤羽针之苦,千钧一发之际被人从后方一把揽入胸怀,一把折扇轻松挡住。
收回折扇,一身红衣,银发飞舞,一双狐狸眼透着笑意。
“这般偷袭,魔尊你这美人可不能要。”
“泠崖?你怎么在这里?”朝依一脸疑惑看着泠崖。
“感知到你有危险,便来了。毕竟你是本皇的妖后。”
朝依皱眉:“我不是!”
“是是是,现在不是,以后是。”
“你……“朝依气结。
朝依和旭凤一战也是惊动了天帝,旭凤未在多留,将穗禾抱起离开了翼渺洲。
回到魔界,旭凤吩咐魔医好好治疗穗禾,人并无大碍,魔医退下,旭凤这才质问偷袭之事。
“为何偷袭?”
“旭凤……”眼见旭凤没有放过之意穗禾这才坦白,“朝依不仅要杀我,还辱我,我怎受得了,我千辛万苦将你救回却被她这般诬陷,我怎可能害你,我怎会害你。”说着穗禾泪如雨下,哭得梨花带雨。
旭凤擦去她的眼泪以示安慰:“好了,我信你。”
穗禾这才作罢满意的靠在旭凤怀里。
朝依挣脱泠崖的怀抱,立即后退几步。
“多谢相救,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泠崖漫不经心,向前走几步,一脸笑意看着朝依:“你若做我的妖后,就不必欠我人情,你看一举两得的事,多好。”
朝依白他一眼:“只有你一个人觉得好,算了,不和你多说,我要回天界了,后会有期。”
朝依飞身离去,扭头只见泠崖也在她的身后,稳住身子,不解问道:“你不回你的妖界跟着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我的妖后去哪儿我这妖皇就应该跟到哪儿。”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泠崖不再给朝依多说的机会,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腾云朝天界而去。
刚一到南天门,便见彦佑和月下仙人往璇玑宫的方向而去。
泠崖早已隐去身上的气息,化作另翻模样,一袭黑白锦袍,三千青丝披散而下,一条蓝色绸缎已做发饰,温润儒雅却又透着丝丝妩媚,妩媚从何而来,说不少来,可能是他骨子散发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