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知那人是谁派来?”
宇文颂决拿着那日苏探篱留下的匕首反复用布料擦拭,透过光亮的刀面,俊朗的外表下没有一丝表情,跟随的手下早早将一系列事情回报于他,柳渊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也叫他着实不解,由此看来,令迟阳绝非无关紧要之人,否则按柳渊性格则是坐怀不乱,定是威胁了他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样看来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一二,就比较通俗易懂了
“他不知……就是…近日小姐一直与他来往密切。”宇文颂决停了手上的动作,抬眼瞧向仇书昂,本无波澜的脸突然有了细微的变化……“据我所知,此人确是出自柳府,名为柳玄策,是他柳渊次子,之所以会少有他名号,听闻是俾人所生,一直未将他名正言顺,常年在外行走,近日才回了三清县!”宇文颂决点着头,嘴角扬起不屑的笑,“知道他的人少,自然不会往他身上去,况且一直是以善示人,知晓他面目也是极少,只是可惜了他,令迟阳!.......我想,我们是该告知他何人所为,这样,或许也就省去我们出手!”仇书昂会意,便通知手下安排。他令迟阳是有秘密的。既然如此,自然不用宇文颂决出手,他自然也会找出是谁,何不推波助澜下呢?
“我还听闻,近日,柳渊选了个吉日想为柳素素择夫……。”这柳渊真是有趣,宇文颂决越发好奇他,越想看他不得善终的样子!
回去已是酉时了,令迟阳带着尤溪选择回了家,一滩滩血迹已被刮起的尘土快遮盖没了,气氛压抑的让人说不出话,“二哥,你休息会吧,我煮些面食,我想应该都饿了。”尤溪拍了拍令迟阳的肩,想让他放心,只是女儿脸上早已没有开始洋溢的笑脸,随后屋外传来叫唤声,令迟阳听闻前去一看,是苏探篱和白凤青,身上还背着行李,还冲他挥了挥手....... 将他二人招呼进屋,擦了擦积灰的长条凳招呼让二人坐下,“你们这么晚要去何处?”令迟阳先开了口,平日会有些咋咋唬唬的白凤青也好像突然安静了,“我和探篱打算让你收留我们呢。”令迟阳朝向苏探篱,她则是点了点头,令迟阳一语顿塞,但就是觉得丝丝安慰,心里有种暖意吧。
尤溪端出几碗热腾腾的面条。
这时
‘嗖~’从窗外一把飞刀,扎在屋中木柱上,夹着纸条,几人瞬间警惕起来,近日里所发生的事,已经乱了神,苏探篱起身瞧了瞧屋外,那人走得很快,当她出门时,只见身影越来越远,苏探篱拔下飞刀,粗略的看了下纸条的内容,未说话,递向令迟阳,只见纸条中写着:柳渊!招亲! 令迟阳突然下意识明白,与柳渊挂了勾,他定是与近日一系列问题相关,和柳渊未有任何恩怨,甚至只见过一面,竟要赶尽杀绝!!
“我该怎么做?这又是何人?为何要帮我?........”
令迟阳脑子现在很凌乱,有好多疑问一个个冒出来,压的他透不过气。
“现如今我们应该顺着这条消息走下一步。”
苏探篱接过纸条,反复再看了几遍,捏着纸条,她第一感觉是,他在帮她,看着这远去的身影,与仇书昂身型很像,跟自己三年的怎会认不出?宇文颂决为什么越来越猜不透你,你到底处在什么位置看我们,这些事是不是和你没有关系?苏探篱走神了,将手中的纸条揉细碎,白凤青见她走了神,叫了几声,等她回过神,不知这纸条已在她手中没了该有的样子。
尤溪对他们几人来说就还是个孩子,近日,所发生的事,本不该这般年纪的承受范围,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好像一下子强迫要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