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圣人，她只是想要给她们一个选择的机会，书院不收钱，甚至会免费教学生手艺，很多人都愿意送孩子来，程悦只盼望她们能顺带听两节课就好了，哪怕只听懂了一点儿。
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的女娘不缺读书的机会，而贫苦人家的女孩想读书也没办法，就像最初的她一样。
能救几个救几个。
凌不疑，行走的金库啊。
所以程悦也没想着做什么措施，就顺着文帝的撮合来呗。
程悦谢过凌将军相救。
程悦轻轻的拍了拍怀里的程少商，示意她松手，随后对着凌不疑行礼道谢。
凌不疑也是反应快，程悦躬都没鞠上，就被凌不疑扶着胳膊。
凌不疑不必言谢。
凌不疑子晟应当做的。
行了，天儿聊死了。
程悦尴尬的笑了笑。
程悦哈哈，还是要谢的......
好吧好吧，还是不能这么委屈自己。
程悦诶，陛下，我之前跟大兄说的你别露馅儿了。
文帝多少次了，朕还能露馅？
程悦又不是没有过......
文帝刚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凌不疑在一旁看着自己，只能是叹了一口气，对着程悦挥挥手。
文帝行了行了，懒得跟你说话，去皇后那儿，等下一起吃饭，我和子晟有话要说。
文帝和凌不疑先是聊了聊办案的过程，然后文帝顺势一转，提到了程悦，果不其然，凌不疑明显更专注了几分。
凌不疑这么大个年纪，能有个喜欢的人不容易，文帝按理来说该高兴，但这是程悦啊！能把凌不疑家底儿全拿走的那种人，凌不疑战场走一遭，回来宅子都能被卖了。
程悦连自己的房子都抵押了，要不是文帝发现的及时给她赎了回来，然后以自己的名义借给程悦，说不定堂堂九卿之一就流落街头了。
程悦哪儿哪儿都挺好，就是真不适合娶啊。
不过他也不挑了，凌不疑能有看上的小女娘就行了，好歹不至于断子绝孙，这就足够了，至于程悦......
自己看着点儿吧。
话说，之前谁说过程悦招男妓来着，无风不起浪，就是程悦没招也是有这个心思的，别自己的子晟前脚出征，程悦后脚就给他找了兄弟。
真愁人啊......
文帝和凌不疑一同走神，两个人都在想程悦，不同的是文帝在想哪个位置比较忙，看看让她再领一个职位，免得她一闲下来就不务正业。
离得老远，两人就能听到皇后屋里传来的笑声。
不用想就知道是程悦，她一向是皇后的开心果。
看凌不疑在自己身后，想要快些进去，但又不能超过自己走在前面的焦急，文帝摇了摇头。
文帝子晟快进去看看她们笑什么呢。
听了这话凌不疑眼前一亮，点了点头就快步往前走去，只留下文帝和身后的太监慢悠悠的走着。
凌不疑啊，喜欢上一个人表现的太明显了，或许对别人来说是隐晦的，但在他们亲近的人眼中，他只差在脸上写上我喜欢这几个大字了。
至于程悦......
她真的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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